“真是正三品。”刘澈说着,便收起圣旨。
刘经业无奈作罢,随军北上。
洛旧与边境相距数千里,驾车坐辇三日便至。
当日夜里,竟天降陨石,将汉军营地砸了个七零八落,足足八十万大军,前军、中军砸得是所剩无几,唯有十万后军,又多是新兵、后勤。
后军中军宝帐里,王灰大将军正满脸愁容的看着地图与部下报上来的伤亡。
一左一右正是刘经业与刘元。
刘经业在右,端坐在椅子,老神在在。
刘元居左,披甲跨刀,护卫王灰身旁。
“道长,还请救上王某一救。”王灰语气唉求。
此番天降神石,将整个汉朝的底蕴敲掉一半,军报已经在去洛阳的路上了,在旨意没下之前,这局势还能救上一救。
“大将军何出此言呢,小道冲阵杀敌可不会,不过能带上一两人逃命,”刘经业缓缓开眼说道,“怎么,大将军要独自逃命去?”
“道长莫要打趣我了,此番北征,皇帝陛下将朝内老兵悉数交于我手,这还没打上,便给死伤一空,王某人头落地事小,这大汉王朝危在旦夕事大,还请道长救上来一救王某,救上一救大汉吧。”王灰悲怆道。
刘经业看向刘元,“你没跟他说清楚?”
“说了,将军知道的。”刘元言道。
“王某晓得道长是金丹客,但能得陛下青睐定是手段不俗,还能得刘兄弟保驾护航。”
“哼。”刘元闻言,傲娇地冷哼一声。
你真是病急乱投医。
刘经业念及至此,不由轻笑一声,“大将军,我有一言兴许许淼可解此危,说不得还能平了此次亏空。”
“恭听道长金玉良言。”王灰言道。
“那便请大将军以大将军下下战书赌约。”
“什么赌约?”刘元问道。
“以那根葫芦藤的归属为由,那方得,另一方便退兵,且百年不得再兴战事。”刘经业言道。
“那要如何才能让他们应下赌约?”王灰言道。
毕竟对面鲜卑匈奴拥兵数十万,如何听得一个刚经历天灾,且损失惨重的一方的言语。
“大将年莫不是忘了自己的本事。”刘经业看向王灰,在刘经业的眼中,王灰一身气血在体内如龙似蛟,一身拳意藏于皮肉之内,俨然是一尊几近大成的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