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敢来搅我的好事,你可知我是何人?”青年叫嚣道。
“你说说,我听听。”刘经业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照阳山方清。”
“什么玩意?”刘经业没听过这个名字。
“照阳山可是天阳宗开辟的下宗,那来的野道人这么孤漏寡闻。”方清言道。
“你早说天阳宗,你这照阳山什么鬼,我那里听说过。”
一元重水不要钱般的倾泻着,将其同身打如烂地,方清虽有金丹,但不过初入一转二转的能耐,那受得了一元重水的威势,虽竭尽全力升起护身罩,来不及由取出保命之物,便被一元重水打碎护身罩,打成重伤,四肢尽碎,瘫在地上。
“照阳山,不会,不会,放过你,放过,你……”
刘经业持刀切下他的头颅,伸手将金丹吸到手里把玩,“照阳山,天阳宗我都不带怕的,敢动我儿子,先收点利息。”
“道长,你惹了祸事,赶紧逃吧。”陈娇扶着刘澈言道。
“这么辛苦才换得皇后娘娘一声道长,”刘经业将金丹收入储物袋,拿起方清的储物袋,看向二人,“真是不容易。”
“道长——”刘澈刚要开口解释,城中兵马司的兵马终于来了,将二人围在中间,兵将持戈对着刘经业。
“中尉刘元见过殿下,救驾来迟!”
“救驾来迟,死去啊,围着我做什么!”刘经业淡淡地言道。
刘元起身,铠甲叮铛作响,握着腰间长剑,“便是你这野道长惊扰了太子,太子妃!”
“刘元休要无礼。”刘澈沉声唱道,“今日若无道长,你便见不到孤了。”
“只是恰逢其会,就这,我也杀得。”刘元看着地上的尸首不屑道,“最烦你们这些个道士,修个仙,了不起,高人一等,鼻孔看人。”
“下回你早点来,留给你,”刘经业言道,“太子爷,那姑娘进宫选秀女,你们照顾一二,这便算报了一命之恩,走了。”
“哎,道长——”刘澈这边叫着,刘经业也不听,化的一道流光离去。
“这也道土忒无礼了,”刘元大大咧咧道,“我去捉他回来。”
刘澈猛得看了他一眼,吓得他一激灵,“明日起,你去边关。”“太子爷,太子爷,太子爷——”刘元喊着。
刘澈拉着陈娇离去。
梦春楼,洛阳有名的青楼之一,销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