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张纸？”

“对。”

“你确定你一共画了十张纸？答了十道题？”

“起码收卷时曼施坦因教授是这么说的。”

入夜，视频聊天，女生寝室中，古尔微格蹦起险些从床上掉下去，金发散落在床的上。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路小雨看着对方掉到地板上的画面无奈的说道。

“十道题！我亲爱的师弟，你知道3E考试一共就只有几道题吗？没错！就是十道！你全答出来了！”古尔微格兴奋的说道。

“答出来也有错误的风险吧，毕竟看懂题目和答对题目是两码事。”路小雨对此表示兴致缺缺，他似乎还对早些灵视看见的画面很在意，正趴在桌面拿着笔记本写写画画。

“自从当年那次作弊后，考试题目就变成了由诺玛通过龙文数据库随机合成，除了它之外没有人知道答案，不懂装懂乱涂乱画混过可能性为零，所以通过共鸣而写出的答案准确率是百分之百！”

屏幕目前的古尔微格捡起收集，盘坐在床上着兴致勃勃地给路小雨科普着：“比如你与龙文冰了共鸣，那你就必然不可能把答案写作成‘火’，对于龙文勾勒的画面，随机合成的语句几乎无法重复，哪怕因为共鸣并不稳定，但只要最大程度勾勒出了部分含义，哪怕淡描的地方不太清晰。”

“但诺玛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可以轻松的判断是否作弊。”

“所以，这次你赚了个盆满钵满。”路小雨一口道出了古尔微格如此兴奋的原因。

“不，师弟，你要知道我们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师姐主要还是为你感到骄傲，毕了业我也能说我师弟师妹可都是s级，好炫耀炫耀。”古尔微格义正言辞的说道，一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样子。

“那你别在论坛上装逼啊。”路小雨瞥了一眼，守夜人论坛上满是询问他3E考试内情的论坛私信，看起来不少赌狗现在已经有些着急了，当然也有不少新生表示荣辱与共，和他一起入学真是荣幸。

他正准备叉掉网页时，后台提醒他收到了一封新邮件，发信人是诺玛。

“师弟，应该是你课程表到了，说起来a级以上的学生课表都是由诺玛推荐的，如果不喜欢，你可以选择更换的。”古尔微格。

“卡塞尔学院大一课多吗？我还以为要自己抢课呢？”路小雨呼了口气点开了邮件，“希望不会太繁忙。”

“这要看和哪比，不谈计量谈毒性一样就是耍流氓，中国的高中听说晚自习上到十一点，但日本下午三四点就放学了，何况大学生活旷课才是常态。”古尔微格喝两口牛奶：

“别担心，大一一般都是以理论为主，诺玛会根据血统强度来分配课程，不会安排太繁重的课程给你的，大概就只会安排一些龙族谱系学、炼金理论课、体育课这些好入门的课程给你。”

“那你为什么老是旷课。”路小雨嘟哝着点开了邮件。

“人艰不拆啊师弟！”

诺玛的邮件里果然是一张课程表，

里面首先恭喜了路小雨通过了3E考试，成绩会由诺玛录入数据库后，发送一封成绩表到他的邮箱中，再然后就是一些从明天起他将要准时准点上的课程，还有一些平均成绩和绩点的计算。

“我看看有哪些课。”古尔微格点开自己的课表：“魔动机械、言灵应用和龙族谱系学...嗯，师弟你高中物理学的怎么样？”

“仕兰中学的教学条件向来不错，不用看老的包浆的实验视频。”

“那你炼金课容易吃瘪了，这玩意儿挺让人头疼的，但还好大多数上课用的炼金物品的活灵都是几乎被磨损殆尽。”古尔微格耸肩。

“磨损？”

“就像是古董很脆弱，但他们最开始被制作出来时也是完好无损的。”古尔微格说：“对于炼金物品，制造他们的材料是从各种意义死去的材料，可他们的特性也就是活灵却无法避免时间的腐蚀。”

“磨损与否有什么关系呢？”路小雨翻动时间看向后面几周的课程：“难道还有戒指里的老爷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