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邹律师却是面露疑惑,“宁小姐,这四百万是你画画所得,要捐出去也该是用你自己的名义,怎么……”
“名义这种东西得你觉得它重要它才重要,我看中的是结果,只要这笔钱花得到位,确实缓解了别人的困难,我就觉得值了。”
邹律师点头道:“还是宁小姐豁达,这事我会尽量为宁小姐办妥当的。”
当邹律师离开后,宁初一拿起了手机,点开了一个人的朋友圈。
2月20日
“叔叔,明天你还会教我们画画吗?”小姑娘拉着我的衣袖,睁着大大的眼睛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她的眼睛很纯净,带着不加掩饰的期望,让我有了片刻恍惚。
曾经我拒绝了一个带着那样期望眼神的人,后悔至今。
这次我决定留下来。
2月19日
来到寨子里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就要离开,明明住的时间不长,但心里突然有了些不舍的情绪在蔓延。
2月18日
寨子里有个小学,学校老师很少,学生也不多,年龄参差不齐,教室里还漏水,孩子们的课外读物也少得可怜,老师很爱护这些书本,每一页书角都用透明胶带包裹,哪怕书本泛黄,书角还是整整齐齐的。
认识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她今年五岁,是学校里最小的孩子。
照片九宫格
2月17日
一路往西到了一个寨子里,这里的人很淳朴热情,我准备在这里逗留三天,体验一下寨子里的生活。
照片照片
……
他的朋友圈里基本没有自拍照,全是路过的风景。
宁初一默默地看了会儿,退回了手机桌面。
“咚咚”秦秘书走进来,“宁小姐,到时间该去做美容了。”
宁初一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行程表,表格里满满当当的,甚至精确到了小时。
晚上有一个一线时尚杂志主办的慈善晚宴要参加,所以她得提前去做个美容,让自己看起来状态更好一点。
在易褚柠离开后,她就又进入了工作状态里,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当然,她也会尽可能地让自己多休息,并按时就餐,毕竟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
因为胎儿月份还小,还没有什么存在感,她有时候会产生一种胎儿不存在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人心慌慌的,所以她检查得很勤,好在每次检查得到的回复都是胎儿发育良好。
她一焦虑,就会去逗弄易十五,一来二往,她和易十五这个小号聊天输入的字比她和易褚柠电话里说的话还多。
彼此披着马甲网聊的时间从开始到现在并不算很久,但已经有一种把对方当成很聊得来的好友了。
这不,宁初一在去做美容的路上还不忘给易十五发送私信。
我可能得了睡癌:她出差去了外地,我已经开始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