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陵委屈地看着她拿回小手低下头玩手。
“李沅陵!她人呢!”
被点名的李沅陵表示无语,干脆破罐子破摔。
李沅陵:我就知道,666。
李沅陵起身作揖,一脸不情愿“爹,女儿不知,莛姐姐只说今日回来,何时我也不知晓,您不要再问女儿了,也不用再斥责女儿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许是姐姐在秦王府做事还未归来呢,女儿今日身体不适,便先回院了,以免我的病气过到您”说完,自行带着丫鬟离开,已然忽略掉主位的亲爹。
一边走一边想,都三年了,希望莛姐姐不要回来了,离这个是非之地远远的。
身旁的李母一听,哎呦喂不得了了,赶忙起身来到李尚书身边,手抚上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哎呦,老爷,陵儿今日不知怎的,许是今日太累了,好端端地说起了胡话,我回去就让她抄百遍女经。好了,老爷也不用太生气,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说完,头一抬,看见一个身穿玄衣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还带着剑,剑上渲染着血水,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下人。
“啊!”
场面忽然乱作一团,鸡飞狗跳,个个想往门口走去,但却畏惧门口的煞神,只能抱紧自己的孩子,瑟瑟发抖。
李星莛笑着缓缓把剑放到桌子上,坐了下来,一边微笑地看着自己亲爱的叔父,看着他生气得涨红的脸,一边拿起旁边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好久不见啊叔父,你这家风不行啊,那些家丁太聒噪了我帮你好好管教了一番,无需感谢。”
接着,满是茧子是手拿起杯子,低头浅浅抿了一口茶“好茶!像今日一样,是个好日子。”说完,对旁边缩在一旁的众人咧嘴大笑,好像说的是杀人的好日子。
原本坐着的男人,一下子站起来了,抬起手怒气冲冲地指着她:“你!你个逆女!亏我好心在你无父无母之时将你收养,如此尽心尽力培养你!还送你到秦王府学习,你就这样子回报我的吗,你个白眼狼!”
李星莛一听,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哈哈哈,好一个白眼狼。究竟谁才是白眼狼,是谁在辛辛苦苦养育你的兄长死亡之际侵占他的家产,折辱他的妻子,还将他的女儿一收养之名将她视为一件你升官进爵路上的礼物!一件又一件的肮脏事,已然数不尽。你可否敢当着我父亲,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如此地标榜自己!”
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哈哈也是,你怕是都不敢进宗祠了。”
看着他那苍白的脸,李星莛心中早已了然。
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累死了。”
就在李尚书想出口之时,接着身形一变,直指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