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起话来虽然像个流氓，但是他的行动可比别人强太多了。

孟凡看见云艺脸上快速抹上一层红晕，内心忽地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尤其是当他看到云艺青纱后那若隐若现的傲人曲线，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似乎对孟凡来讲，有着一种极大的吸引力。

不过，孟凡忍住了，他还没有弄清楚云艺的意图，还是小心点为妙。

“那，你姐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莫非与千年灵参也有关联？”

“不错。”云艺似乎陷入了一种痛苦的回忆里，“没有千年灵参，我们根本也不会成长为吞天蟒。”

孟凡这时候只能继续倾听——

“我姐姐正是因为守护的千年灵参被人盗取，没有了依托，因此功力倒退，重新变成了初始状态。”

“等等，我有问题，千年灵参成长最起码要千年，你和你姐姐都只有五百多年，那你们所守护的灵参莫非都是从上一辈接力过来的吗？”

云艺明显一怔，“是谁和你说，千年灵参一定要成长千年以上的？”

“不然呢？他为什么叫千年灵参？”

“你竟是这样理解的吗？”云艺摇头，“之所以叫千年灵参，只是因为这种参体是由一个名叫‘李千年’的人所培育的，故此得名千年灵参。”

“当然，灵参从有到完全成熟，虽然用不上一千年，却也要五百年之久。”

“在此期间，我们和千年灵参几乎是一个共生体——换而言之，我们就是为了千年灵参而生。”

“我们守护千年灵参，而他回报给我们灵气滋润，因此我们才能在这漫长岁月中逐步成长，最终幻化成人。”

“你若是取走千年灵参，就等于在要我的命，你认为我会将这东西拱手让你吗？”

云艺猛地将手挣脱出来，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我姐姐就是这样过于倾心于你们这群狗男人，因此落得这般的下场。我是绝对不会重蹈覆辙的。”

“我虽然是蛇族，却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虽然是来寻千年灵参的，但是毕竟没有得逞，况且你又告诉了我林书藏身之处，咱们间的恩怨就此作罢。你走吧……”

“原来是这样吗？”孟凡摇头苦笑，云艺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只怕当初便是林书设计骗取云艺姐姐的信任，而她的姐姐因此丢掉了千年灵参，故此变成如今的模样。

而云艺再见到这般情况后，自此便对男人起了愤恨之心，要杀之快之。更是要替姐姐报这血海深仇，因此苦苦寻觅林书。

她们，也不过是个苦命人罢了。

想到这里，孟凡实在不忍心她们再去筑灵宫涉险。犹豫再三，他终于还是缓缓开口，“对不起，我——”

云艺冷冷道，“不必惺惺作态了，你本来也不曾对我造成伤害，何谈道歉？”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其实并不知道你所说的林书在哪，因为我是当真不认识他……你别这么看我，我真的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孟凡看到云艺的双眼明显暗淡了几分，然后便是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古怪声音，“姐……姐姐……你说……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啊……我们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原来，她们竟然也会流泪……

她们，只怕伤心事绝对不只是关于林书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