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尘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回头,走向了出口。
何尘回到家的时间比平常都晚,何母没忍住多问了几句,何尘当然不会说,自己被堵在小巷子里,只是随便搪塞了几句。
吃过晚饭以后,何尘躺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摞作业开始回想起今天木月歌说的话,自己是否应该做出改变,但那个女孩到底是哪里的人,自己怎么在小镇从来没有见过,明明是同样的年纪,她似乎不用去上学,这个女孩真的好奇怪。
正当他思考时,脑海里闪过了白谷的脸,他怎么没想到呢,今天他们能堵他第一次,明天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怎么办?要不要寻求班主任的帮助?可找那个讨厌自已的班主任,真的会帮自己吗?
何尘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跟父母说,但开不了口,感觉这样很没面子,在学习上让父母操心就罢了,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还要父母操心,可是我还能向谁求助呢,今天的木月歌能救我第一次,可也不能天天救我。
何尘在情急之下,想到了报警,何尘在脑袋里冒出这个想法后,拿上外套就匆匆出了门,可刚走几步,他又反应过来,没证据,警察会不会相信呢?而且自己是未成年人,报警肯定会通知父母,这样还是让父母操心了,还是让自己丢脸了。
何尘想清楚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继续在房间里踱步,除此以外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等等,还可以请假,只要请了几天左右,他们就会渐渐淡忘这件事,应该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可怎么向父母撒谎又成了一个难题,他又在小区里踱起来步。
最后他决定去往药店买一支温度计,在明天早上去上学的时候,把温度计放在滚烫的开水里,然后制造自己发烧的假象,父母一定不会再让他去上学了。
想到这儿,何尘走出了小区去往了药店,途中经过了公园,他想起了那几天的诡异事情,但都走到这了,药店也在不远处,他只能安慰自己是心理作用,闭眼开始跑向了药店。
何尘顺利的买了一支温度计,回来的路上经过了公园,但他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这时天也快黑了,四周感觉比刚才还要诡异,何尘现在一心只想回家,但在公园门口看到了一个往里进的人影,他的背影何尘虽然只见过几面,但他确定那就是白谅源,他不住在这儿,为什么还会来这里的公园。
何尘没有多想,而是径直跑回了家里,房门还没关紧,爸爸就过来敲门,“小尘不好了,外婆进医院了,医生说情况很不好,你赶紧随便收拾,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学校那边已经请好假了,你快点。”
这简直是天助我也,不仅不用去学校,还可以见到最疼爱自己的外婆,好开心。
何尘随便收拾收拾,就跑下了楼和父母一起坐车离开了,外婆不住在市里,所以他应该要离开很久很久,起码应该有一个星期,何尘心里暗自窃喜。
父母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而在另一边,天已经快黑了,但白谷并没有放自己的小弟回家,而是在那边训斥了他们好久。
“怎么会呢,何尘不是个白痴吗?哪里学的跆拳道,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谷愤怒的咆哮着。
一旁的小弟们瑟瑟发抖。
白谷抬头抄起一个小弟的领子,那个人正是让何尘去找白谷的那个。
白谷吼道,“怎么回事?我问你呢?”他其实不想得到何尘本来就会跆拳道,这样的话,而是有一个宣泄口。
那个小弟很清楚的知道,于是开口把矛盾转移,“肯定是班长沈艺,要不是她,何尘肯定不会做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