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有个武校的教员,专授洪拳,看到三个人都不是张大同的对手就高跳起来,飞脚朝张大同踢去。张大同伸出右手迎接,有股真气从手心中发出,顶着这老师的脚,把这老师推了一丈之远,摔在地上,而张大同纹丝不动。在旁边看的人虽然未接这掌,但感到掌气凌厉,像是被风吹了一样。
张强看见儿子如此厉害,喜不自胜,说道:“我儿子开窍了,开窍了!”
张大同看这里没人是他对手,就不耐烦地说道:“哎呀,这里不好玩,算了算了,你们把我抓回去吧。”跟着张大同双手合并,想叫其他人把他绑了。
石德全见状,向前说道:“好了好了,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张同学刚受了伤还需要休息,这么多人欺负人家,这成何体统呀!”
刘恒宇心想:“这张大同的武功奇高,武技和轻功怕是已到了化境,不像是当今世上的功夫可以比拼的。方才张大同几招就撩倒了一众高手,这哪是我们欺负他?分明是他欺负我们。”
张大同一听,笑道说:“哎呀,这人说话我爱听,今天我得和你拜个兄弟。”
石德全说道:“张同学,你刚受了伤,还是尽快去医院吧。”
张大同一听石德全叫他‘张同学’,便不不高兴了,说道:“我秦某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姓秦。”
石德全心想:“这张大同刚摔了脑子,这会神志不清,不宜和他掰扯。”,便说道:“那秦同学,还是请你去医院治疗吧。”
张大同问道:“这医院是何地?”
石德全回道:“这医院就是给人拿药看病的地方。”
张大同说:“我秦某人向来无疾无殃,从不用药石,去不得这安济坊。”
石德全又说:“那既然秦同学没病,那就回学校上课吧。”
张大同问道:“这学校又是何处?”
石德全回道:“学校就是读书认字的地方。”
张大同连忙摆手,说道:“我秦某人最讨厌的就是读书人,这书院也去不得。”
石德全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请秦同学先回家养病了。”
张大同说:“我秦某人最怕被人管着,这家我更是去不得。”
石德全说:“这去不得,那去不得,难道秦同学想流落街头么?还是乖乖去医院养病吧。”
张大同觉得刚才这人为自己说话,一定是个好人,断然不会害他,说道:“那我还是去安济坊吧。”
说罢,这几个县医院的医生就带着张大同返回医院了。
张强反过来向石德全问道:“我儿子是怎么受伤的?”
张继心想:“昨晚张大同爬墙想害刘恒宇他们,不小心从墙上摔了下来,摔了脑子,这要是叫他老子知道了可不得了”。想了一会,张继说道:“张强老师,张大同昨晚睡觉梦游,自己跑到天台上,不小心摔了下来,多亏了石德全老师,要不是他,张大同命恐怕都没了。”
刘恒宇回想昨晚起夜,听到窗外有响声,恐怕是张大同摔下来了,想到张大同疯了和自己无关,就把心放下了。
文钊说道:“刘哥,张大同虽然平时欺负人,但是如今他疯了,我们同学一场,就把前事作罢吧。”
刘恒宇心想:“这张大同武功出神入化,绝不是开窍那么简单,就算是开了窍,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习得这怪异深邃的武功,这张大同到底是入了什么魔,还是跟着去看看为好。”
广博识说道;“张大同阴险的很,别被骗了,我可不去看他。”说罢便折返回了学校。
张强告谢了石德全,和刘恒宇、文钊、张继三人一同去了县医院。而湖边的其他人看见张大同被医生送走就陆续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