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本就是我的任务。”
“你乖乖待在家。”
“届时,你打电话后会有人来接你离开。”
可阿苦仍然坚持。
这么久以来,仲春城第一次见他这么执拗。
但眼下时间不多,若是仍旧将人留在这里,万一他走后,人单独跑出去...
思忖半晌,或许还是将人带上,到时一起离开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终是妥协道:“好。”
“但你不用帮我什么。”
“见了蒋寅白也不要怕,我们的人很快会将他引开,到时我来带你走。”
然而,计划的一环被阿苦打破。
准确来讲,是被他偷走药剂打破。
仲春城对他不设防,路上顺走药剂不难。
而男人对阿苦偷走药剂这件事,并非是认为他要帮着蒋寅白...
而是...
此时,蒋寅白神情阴郁,他对进门后一言不发的人道:“你跟在新城身边待了这么久,倒是一天天变得与从前不一样。”
他朝阿苦走近,二人身旁岛台上满是不知名的药与注射器。
如今阿苦面对蒋寅白时还是会控制不住身体本能上的战栗,而藏在衣袖里紧握注射器的手,满是冷汗,他抬眸道:“的确不一样。”
“可你们却都一样。”
接连两句,倒是平时阿苦不会说出的话。
蒋寅白看着一向惧他的听话宠物,现在却隐有反抗的趋势,他表情一沉,目露凶光:“阿苦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阿苦嗤笑:“你们都一样变态恶心!残暴可恨!”
而蒋寅白看着他,却突然又疯笑了起来:“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你了。”
“上一次,还是什么时候呢?”
“是你和十七一起被关在笼子里。”
阿苦握住注射器的手抖得厉害,他状似崩溃道:“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而刚说完,蒋寅白猝然抬手掐住他脖子:“我的宠物,你错了。”
“是我拯救了你的人生。”
“你想想,被拐卖的你,被家人凌辱丢弃的你,要不是我,你还能活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