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子松再次仔细检查了胳膊上的防护,嗯,完好。
在子松敲响防盗门的瞬间,屋内的丧尸立即动了起来!
这群丧尸一窝蜂的堵在门口,因为有防盗门挡着,它们不能前进分毫,只能隔着门朝我们低声吼叫。
和丧尸离这么近,我闻着它们嘴里浓烈的腥臭味几欲呕吐。我屏住呼吸,咬紧牙根强行压下喉间的不适。
我举起手中的战术斧,咬牙就狠狠朝丧尸伸出的胳膊上砍去。
子松双手紧握撬棍,用力刺向门内的脖颈,努力破坏丧尸的颈椎。因为身高和力量的优势,他朝下刺的动作并不费劲。
老爷子拎羊角锤时不时地朝丧尸的脑袋来上这么一锤。
一个攮脖颈,一个砍胳膊,还有个敲脑袋,三人戴着墨镜口罩谁也没有开口,就这么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四溅的血液有些粘稠,把手臂砍掉后丧尸捶不了门,它们只是将头抵在门上大张着嘴巴干吼,好像被砍掉的不是自己的手臂一样。
楼道里乒乒乓乓,武器碰到防盗门的动静不小,但声音应该传不了多远,因为我们并没有听到楼道大铁门有动静。
埋头苦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门内的五只丧尸都没了动静。
此时现场极其血腥,满地残肢,丧尸的也是脑袋破破烂烂,腥臭的血液流得满地都是。
三人胳膊酸胀不已,抖个不停,几乎要握不住武器。
再三确认门内的丧尸全部死亡后,老爷爷慢慢脱下橡胶手套,抖着手掏钥匙开了门。
子松小心越过死尸,伸头把屋内看了遍:“没了。”
老爷子抖开麻袋,我和子松把残肢往袋子里装,顺手取下尸体身上的钥匙,躯干直接拖到对空房子里,从窗户丢了出去。
做完这些我和子松半点力气都没了,老爷子招呼我们进客厅休息,从房间提出一箱红牛给我们喝。
两人把身上的防护卸干净,小心绕过血泊去卫生间做了清洗消毒,才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休息。
眼角瞥到客厅一角,好家伙,怪不得那男人想鸠占鹊巢,这家里的食物真不少。客厅一角堆着七八箱燕麦、豆粉、火腿肠等食品。
“这些都是平时女儿买给我吃的,她知道我一个人在家不爱做饭,怕我饿着平时隔三差五地就往家里寄吃的给我。”老爷子说着走到一间卧室前打开了门,里面也同样堆满了各种老年食品。
看着满屋的食物,他眼含热泪,吸了吸鼻子,他开口:“这屋里有看上的直接拿去,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也吃不了这么多。”
我和子松拒绝了,先不说我们家里目前物资充足,光是这家里的东西都是老爷爷女儿对自己父亲满满的爱,我们都不可能抢走归自己所有。
歇了半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因为老爷子家还没清理干净,所以午饭就去我们家吃。
老爷子从阳台种青菜的泡沫箱里掐了两把小青菜,就跟我们下了楼。
打开家门,咖啡跑来迎接,可乐也站在鞋柜上看着我,尾巴高高竖起表示它很开心。
没敢让咖啡靠近我们仨,把衣服鞋子封塑料袋里放在家门外,冲澡后再次做了消毒,我才敢放心摸俩崽子。
中午焖了锅米,炒了青椒炒肉和番茄炒蛋。
午饭后老爷子依旧在客厅大沙发上休息,我和子松回卧室睡午觉,由于上午体力消耗很大,刚合上眼俩人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