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森不是轻浮之人,他只是想缓和他与唐文彩之间的关系,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太过尴尬。
“行了行了,我也没什么事,大家接着吃饭吧。”孟繁森谢过了郎中,笑着坐在了桌子旁的木椅上。
孟繁森越是这么云淡风轻,就越让其他人感到奇怪。这剑伤虽然不深,却也不浅,足以让一个人的左手行动不便。这种虽不致命,可伤口处也绝不容易闭合。
其实孟繁森也有些托大,受了如此的伤他怎能不疼呢?可是以他的性格,他是不会说的。
唐文彩一直站在孟繁森的身旁,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孟繁森却从未回头,一时间她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直到孟繁森一不小心把筷子掉在了地上,似乎来了说话的机会。
孟繁森刚一弯腰,便感觉到左肩处事异常地疼痛,就是这种疼痛,让他难以弯下腰去。可男人为了面子,却总会做出一些别人难以理解的事,他还在向下试探,可疼痛使他大汗淋漓。这还真是应了那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给!”
唐文彩先孟繁森一步拾起了掉在地上的筷子,孟繁森看了看唐文彩,他知道,就这一剑,唐文彩欠了孟繁森多少的愧疚。
“谢谢。”
孟繁森接过筷子,继续吃着饭,不再做声,虽然期间秋雨烟也曾问过他的伤势,都被他一言带过,示意自己并没有问题。
李云尘和宋文果与孟繁森谈论着初五的安排,并也关心着孟繁森的伤势,毕竟孟繁森是他们分堂的一大力量,如果孟繁森不能上场,这将是多呢遗憾的事呢?
孟繁森是一定会去的,只要他尚有一息,倒也不完全是为了面子,更多的则是为了他师父给他的秋心剑。秋心剑是他的半条命,没有了秋心剑,让他总感觉到空落落的,也让他无颜去面对自己的师父。
孟繁森本来一直好奇,为什么马上到了初五了,这些人还不启程动身,后来才明白,这圣女教的总堂也在这附近!所有的分堂都会从神州各地赶到这里,由于李云尘的分堂离得近,他不必考虑长途跋涉,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个优势所在。
“他们应该到了很久了。”秋雨烟说道。
也就在初四的晚上,这里来了三个不速之客,他们一人戴着红色的面具,其余二人均是以真面目示人。
遮住脸的那位看不清容貌,自然也推测不了年龄,其余二人,一人较为年长,有个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和蔼,而另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的煞气,杀意十足,一看便知道他绝不会是个善茬。
“来人!怎么没人!”年长的那位大声喊道。
其他人似乎都认识他们,自然也不敢阻拦,不过他们盛气凌人的样子却足以让人气愤,甚至惊动了坐在屋中养伤的孟繁森。
李云尘推开门,看到那个为首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头,却还是迎了上去,并挤出笑容拱手说道:“原来徒刚兄,徒刚兄前来,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好让大家准备酒菜,为徒刚兄接风洗尘啊!”
那个叫做徒刚的年长者一听此话,不禁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行了,李云尘,别惺惺作态,上次你们那个安文心赢了我们,这次比试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