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知道也算不知道。”
“什么意思?是知道还不是不知道啊到底。”
这云里雾里绕来绕去的。
“他觉得程君桦是我大学时候包养的小白脸。”
陈玺澄:“……”
本来还觉得离谱,一想到是温恒好像也能解释得通。
毕竟,这人的脑回路不是一般的神奇。
“温恒……”陈玺澄还是觉得温恒的想法炸裂,认命般捂着眼睛,“他是怎么想到这么炸裂的想法的,这种关系我这辈子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还不忘感慨一句,“他不去写小说真的是可惜了。”就算是阅文无数的读者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关系上去。
她还是不信,不死心地问道:“他就没怀疑过其他的吗?”
余心摇头。
竖起大拇指道:“绝!”心服口服,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绝到她觉得温恒一辈子单身找不到女朋友的地步。
陈玺澄叹气,怜悯道:“你的终身大事,他是顾不上了,毕竟那部分的脑子没发育好。”随即继续之前的话题,“应该不会经常遇上吧?”
前任,这种已知生物物种,能离远点就远点,呼吸在同一片空气也能感觉到不自在。
“遇上的次数不多,”合作的时候,她去度假了,说到底,现在也不过是遇上两次,“以后估计也不会怎么遇上。”
“那就行。”
陈玺澄觉得他们还是别遇上为好,遇上了只会引起余心的伤心事。
他们俩当初分手,算不上和平分手,也没有大吵大闹,在一次次妥协中最终双方沉默地选择了分手。他们想对方可以多关心自己,也希望对方可以走更远的路。
“你知道的,我一向劝分不劝和的。”陈玺澄不关心如今程君桦在余心心中的地位。她只知道在那段恋爱中余心的结果并不好。有人转头离开,有人原地伤心。
在陈玺澄的观念里,恋爱过程不提分手,分手后大家别联系。重要的是同一个人不谈两次,就像是嚼过吐出来的东西再次吃——纯恶心人。
恋爱就是消耗品,只有第一次是小心翼翼地真诚对待。后面的再来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的妥协之举。
也许有的人是情趣,在余心这不过是重提伤心事。
余心没有说话,喝一口凉掉的咖啡,入口即苦。
……
夜幕降临,黑夜的狂欢开始。
从陈玺澄那离开后,余心的心里胀胀的,难受的紧。从心脏蔓延至身体的各个角落,现在整个身体使不上劲。
难受就去喝酒。余心没有一点点迟疑,立马伸手拦车,给司机报了一个评分不错的酒吧。
下车,直接进去。
“来杯你拿手的。”
昏暗的空间内,闪烁的灯光有节奏的舞动,震耳的音乐震得平静的心脏变得狂热,耳边时常传进角落酒杯碰撞声和肆无忌惮的大笑声,舞池中站满年轻人,摆头、晃手不错是基本。
调酒师看了一眼穿着常服的余心,姣好的脸庞没有化妆,和店里的每一位人格格不入。
没多久,一杯红色的酒做好交给余心。
“这杯叫什么?”
“酸涩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