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那个该死的贱人,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面容娇俏可人的少女低着头的眸子中划过一道阴狠的冷光。
陈悠虽不知她心中所想,却也了解她的性子,生怕她受到刺激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忙躬身行礼道:“是,我们这就离开。”
言罢,给自己这边的船工下了命令,强行拉着陈夏便往船舱里面去了。
陈夏虽还想多看宁昭言几眼,但也知道现在做出这种举动并不合时宜,说不定还会更招来心上人的厌恶,只能生生按捺下那股冲动,乖乖跟着陈悠入了船舱。
陈悠和陈夏的船逐渐离开,船舱内姐妹二人的悄悄话却毫无遮拦地传入了绘倾的耳中。
离开了人前,不再掩饰的陈夏声音娇纵阴狠:“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该死的贱人,她凭什么被二皇子殿下看中选为未婚妻,她有什么资格与二皇子殿下这般亲密!”
陈悠语调平稳地安抚她:“不急在这一时,你下次做事别再这么冲动了,得想个完全的法子,你瞧瞧这次,不是差点圆不回来吗。”
说起这次的事,陈夏也是心有余悸:“差点就让二皇子殿下彻底厌了我了,还好有你在。”
陈悠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二皇子殿下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任何好感,尤其是在知道她还会针对昭阳殿下的时候。
哪家好哥哥会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欺负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还会对那个外人产生好感啊?
她的心思太过明显,做事又如此招人厌弃,还侵害了太多人的利益,早就已经是万人嫌了。
别说是感情上,就算是为了利益,二皇子殿下也绝对不可能选择她。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也就她被家中捧得迷了双眼,根本看不清了。
绘倾四人被陈夏和陈悠二人惹出的事端惊扰,早已没有了踏青游湖赏景的兴致,便令船工将船往回开,自己也入了船舱。
宁昭韵对突发事件扰了大家的兴致感到十分歉意:“都是我的不是,没有提前打听到她们今天也过来这里,第一次邀约便如此糟糕,着实过意不去。”
沐云萱坐在绘倾身旁,一副乖乖软软善解人意的模样:“这才不是你的错,是她们惹下的事,为什么真正真心道歉的要是你呢?你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嘛。”
绘倾也安慰道:“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走好我们自己的路就行了。”
“她们非要招惹我们那是她们的过错,怎么能因为她们讨人嫌,就为了避开她们而去委屈我们自己,打乱我们的计划呢?”
“若真要论起来,我们每个人的身份都更加尊贵,凭什么要我们躲着她们,该是她们害怕我们问责报复,躲着我们走才对。”
“她们爹再如何重要,能力再如何强如何不可替代,难道还能越过你们爹去?”
这两个可是皇子和公主,在整个宁国,除了那个修炼者国师,还有谁能越得过皇帝去?
就算是背地里有这个心,可有谁敢真的说出来,把事情摆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