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甜看着这位保险代理人,心中一动,她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她和梁一超简单寒暄几句后,便话归正题,聊起这些年人寿公司的发展变化,又讲了些关于卖保险的事。
关于卖出很多健康险、意外险,梁一超作出解释:“您说的是爱意康悦?还是国寿保?这些我们卖得较多。”
“我问得不是这个,车站岗的保险代理人告诉我,似乎是你们人寿公司发起,号召多家保险公司一起售卖过一种意外,健康,财产,医疗的组合险。”徐甜拿出记录本,掏出元宇宙直液式走珠笔,“据说这个保险直接导致你们赔付量超出以往?”
“家丑不外扬,额,也不知道谁告诉您这些事情。”梁一超脸色有点挂不住,“但这个确实是我们人寿公司做的不好,我们职场有两个歪门邪道,大勇和大龙,这操作是他们连夜堵门总公司领导,强迫其他几家公司同行一起售卖。”
“他们这些行为?”
“一度让我们面子上过不去。”梁一超说着摸了摸人中,生怕自己气过去,“如果没有这俩给我们增加工作量,我们现在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工作日两小时,其余时间等客户主动邀约就行。”
徐甜忽然感受到了这位保险代理人的真诚,这样说话,不带官腔才对嘛。
“不过也是这两人未卜先知,才会有这种保险,为许多无力支付医疗费用的百姓,搭起一个临时的弹簧垫。”梁一超说着拿出手机打开云助理,翻出一些信息给她看,“你看我这里的客户目录,以前都是编的。自从那次保险售卖,我和职场其他人,为了给这俩兜底,去社区走访核保,认识到的人。”
“这些人……”
“对,他们是我应尽的责任。”梁一超这时候身板挺得很直,“我现在是一名人寿公司的保险代理人,我很为能帮到百姓,为人民献出一份责任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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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纳利艾回到宅子里,看到夜安又一次将项圈套在白狼崽的脖子上,还在用以前的方式饲养训练,气得将夜安拉到角落里训斥,“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好端端的勇者又要给你玩坏一个?”
“我知道错了。”夜安挺起胸脯,“但我下次还敢!”
“唔。”纳利艾没有穿侍者服,因此很珍惜现在能穿得裙子,“你最好别乱来了。这个勇者你再给他玩死了,怕不是又要等个几年才会有新生勇者。”
“没关系,已经玩坏那么多勇者,不差这一个了。”夜安全然不在乎,蹦哒着准备回去继续饲养训练,却被拉住耳朵,“我说了,你要是不听,我可以把你驱逐出去,别忘了这宅子所有人是我!”
“有房本了不起啊!”夜安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我放过他就是了,你少来给我说三道四,就算你曾经是我妈妈,你现在也不过是被魔王洗脑,连正常思维都不能有,可怜卑微的侍者。”
“那我起码是喀斯特先生的宠侍之一,而你只是我曾经的女儿,没有我可怜你,你觉得喀斯特先生会对一个萍水相逢,又爱玩弄是非的乐子吗?”纳利艾说出些气话,心里却难受得很,“下次可不要再给我落下话柄,我可是能在喀斯特先生面前,败坏你全部好感的宠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