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名为——欧阳丈峰!”
“乃是天截宗当代宗主,救你一命并将你带到本宗的那位老者正是我的父亲,欧阳境州!”
“小友究竟师承何人,家居何处呢?”
面对欧阳丈峰的询问,徐财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但他还是迅速回过神来,毕恭毕敬地拱手说道:“多谢欧阳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徐财,对中域天截宗的威名早有耳闻!”
话锋一转,徐财突然流露出一抹神鬼莫测的神情,语气变得极为神秘,轻声说道,“实不相瞒,晚辈曾得一位异人传授技艺,至于他老人家的名讳,晚辈实在不便透露。至于家居何处……说来惭愧,晚辈自幼漂泊江湖,居无定所,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前辈的问题。”
他的目光闪烁着,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过在下只能说家师乃是这方天地之间最为强大的修仙者之一,这是家师与我所说,至于真假,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欧阳丈峰的双眼犹如火炬一般燃烧着,他的神情平静如水,毫无波动地凝视着徐财。而徐财同样毫不畏惧,毫不退缩,与欧阳丈峰对视着。一旁的潼南阳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微妙变化,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位徐道友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敢和宗主对视!这下可麻烦大了!看徐道友的样子似乎有些固执己见啊!宗主也是,何必跟一个晚辈过不去呢?人家不愿意说就算了嘛,干嘛还要着急上火!”
徐财脸上挂着笑容,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天截宗宗主,没有丝毫偏移。就这样,他们对视了许久,整个场面异常紧张。终于,过了好一会儿,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才稍稍缓和下来。只听见欧阳丈峰呵呵一笑,那满脸的胡须让他看上去有些怪异。
“小友既然有如此强大的师尊,那么关于拜师之事便不必再提了。不过,小友是否有考虑过加入我天截宗宗门呢?”
“小阳他可是我们宗门未来的少宗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他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甚至是得力的帮手。只有这样,将来我天截宗才能不断的壮大,拥有更好的未来。”
看着面前欧阳丈峰的演讲,徐财内心没有掀起一丝波澜,他只觉得眼前这位天截宗宗主似乎有点太过小瞧自己了。毕竟以自己目前炼虚期初期的修为境界,要想成长到足以成为未来宗主的强大助力,还不知需要多少年的时间呢。
难道自己美好的未来都要耗费在这个中世界里吗?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过此刻身处在他人的领地,徐财深知不能表现得过于嚣张跋扈,甚至还打算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来。
于是他拱手说道:“欧阳宗主真是过奖了,在下实在愧不敢当,哪里有资格成为未来天截宗这样大门派的宗主部下啊?在下还是更喜欢自由自在、云游四方的生活。”
“至于说到未来宗主的党羽,我相信许多人都是非常明智的。如果未来的宗主是潼南阳道友,那自然是不必担心缺少知心朋友的。想必潼道友自己也拥有众多好友吧,并不差我这一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