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
根本不是陶丽,这怎么可能,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我真的没做什么,我晚上不在城里,什么人也没遇见,我刚刚说的是我猜疑的,对不起,我想错了,可为什么呢......”
“你在哪遛弯?”
“绕着城市走,一开始没什么路线,最后走了一圈回来。”
“哦,那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什么,哪有姑娘。”
“哦,那你是在人家胳膊上遛的弯还是在脸上溜的弯?嗯?”
“根本就没有。”
“那是你幻想出我在和你遛弯?不会把,我还把这么宝贵的东西送给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吧,大了这事。”陶丽突然站起来,要往外走。
“根本没有的事,那是误会!”我想伸手拦她,她先一步停下。
“知道谁举报的你吗?”
“谁,我要治死他。”
“我。”
“啊。”
陶丽舒了一口气,像是玩腻了。
“好了,我自始至终都知道你没干什么,你比路边的鸡还有呆,怎么会做你的那些同学做的事呢。”
“那,为什么?”
“为什么我举报你还是为什么耍你?”
“你这,先说前者。”
陶丽终于结束了表演,放松地坐下:“我向我自己举报额尔德木图,这个家伙经常在晚上出去,意义不明,你说我给他安个什么罪名?”
“为什么要有罪名?”
“想让你死就可以有罪名,你怎么还不明白。别给别人这种机会,晚上老老实实待着,就算要出去,能不能把灯关了,再把门锁了,别让别人发现了。”
“所有我昨天出去没有关灯?我怎么记得关了,我回来的时候关了的。”
“那是我,的助理发现给你关的,还好她及时和我汇报,我才有这个机会治你。”
“你还有助理?”
“怎么,你以为我是小官。我助理有一个班。”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晚上尽量不出去。”
“什么叫尽量,你记住了,你们都是我养的羊,我有无数的羊群,看到这一摞文件了吗,有这么多羊群。你是目前最肥的一只,你不许给我出事,要是我的投资没给我回报,哼。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不剩几天了,我不出去了,为什么耍我?”
“我不耍你谁耍你,什么时候你不脸红了,不这么呆了,才能面对那些老油条们,庆功宴上还没看明白吗,他们要是给你埋陷阱,你这样心眼天真,善良的呆鸡,跳下去,给扎死。想让你死很简单。”
“你这么良苦用心我一定会领情?”
“你不领情那我就不要你了,我让你滚去最偏的地方,不给你放羊,封住你的嘴,让你下矿挖煤,30岁得尘肺病死掉。”
“不可能的,你不是这样的人。”
“哈哈哈哈,那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嗯?我是政客,欺负老百姓为乐。”
“你不要以为就你会看人,我虽然不能观察那么仔细,但你和大部分官员不一样。”
“这就是你喜欢我,还想要我送给你花的原因吗?”
“起码我现在不喜欢你!我可以走了吗。”
“在这个办公室待着,写一首歌,我看了满意,才能走。还有,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花是什么故事?”
“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写?花没有故事,花是事故。”
“我管你怎么写,我是官僚,我出去了,回来前你给我写好,你少吃一顿死不了吧。”
陶丽拿起包,刻意指了指那个花丝别饰,一转身出去了。
气人。
大学的经典的盒子里创作,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我。那我干脆默写一篇歌词,反正土包子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