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列兵拉鲁尔。”
一名军官和拉鲁尔共处一间密室之内,周边还有数名卫兵保护。
“到。”拉鲁尔立刻回应。
军官在两人之间拉起一张桌子,让卫兵拿来一个特殊的仪器,解释道:
“这是阿尔捷米大人提供的测谎仪,士兵,你是否承认刚才的对话绝无虚假成分。”
“是的,长官。”拉鲁尔再次立刻回应,他的声音嘶哑坚定。
军官的眼神柔和了些许,让卫兵再拿来两张椅子,餐食和水,以及一些文件,说道:
“你是第一二九小队唯一幸存者,被袭击的队伍中鲜少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士兵,你再看看这些资料,把你的描述变得更加清晰。”
拉鲁尔没有开始用餐,喝了口水,便开始查看文件。
林克城邦、奴隶、超凡者、血猎花...
“完毕,长官,请求开始。”拉鲁尔汇报道。
“准许。”
拉鲁尔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始回忆那个骇人的夜晚。
“我当时在为小队守夜,除开我应该还有一人,但直到袭击开始我也没有再次见到他。”
“当时我身处一颗大树上,离小队营地大概有百米,但视野开阔,如果有敌人能够及时发现。”
军官点点头,如果是他,也会这样做,超凡生物大多离去,魔物陷入狂乱,而常规的敌人不可能这么远就发现他们熄灭光源。
“敌人可能是提前将另一名守夜的战友杀死,准备尾随我回到营地,那时正好是换班的时间。”
“按照情报,他们可能就是林克城邦驯化的奴隶,只是质量参差不齐。”
“他们之间的配合并不默契,但悍不畏死,行动先过于思考,不,那些怪物很难说还有思考。”
“他们为了胜利毫无底线,我亲眼看见科尔曼的脸被撕了下来。”
拉鲁尔的讲述难免变得情绪化起来,军官见势连忙让其暂停一下。
“所以你是怎么看待这些人的。”军官抛出一个问题转移一下注意力。
拉鲁尔思考了一下,“我感觉这些奴隶背后肯定有人指挥,但他们的目的可能只是摸清楚我们的布置而已。”
“很好,继续。”军官越来越欣赏这名士兵。
“之后我意识到回到营地对队伍毫无帮助,于是我就选择离开,也吸引了不少的敌人追击。”
“我本想着打出信号弹,但我逃跑的时候看见了漫天的信号弹,而这也会暴露我的位置,我就暂且忍耐。”
“在逃亡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中毒,只能就地陷入昏迷。”
军官一直观察着测谎仪,毫无异常,“很好,士兵,大致情况已经完全了解,但我必须补充一些。”
“你所中的毒并非常见的种类,左臂的伤也绝非如此易于初步愈合,为想你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刚才的文件你也看过了,血猎花,那是一种超凡材料,你在昏迷的情况下吸收了它。”
“本来单独使用血猎花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但你体内那股稀奇的毒素起了作用。”
“经过教会的人解释,我们才搞清楚。”
“你身体流出的鲜血和毒素作为了辅助材料,配合血猎花,指向了一个名为‘猎魔人’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