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出湿湿漉漉的戒圈,重新待在手指上,贺岭没由来的啧了一声。
感叹女人厉害,如今什么荤招都会用了。
“什么意思,嗯?”他握住她的脸颊,轻蔑又享受地拿指腹磨蹭她的娇嫩的肌肤。
“要先生看到婚戒,无时无刻都想到我。”
姜意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羞涩中带着一抹轻佻却又不失正经,给足了他新鲜感。
男人说过的不需要,不代表她不需要做,自始至终她都认为,在贺岭身边仅靠美貌与身体,总有腻的那一天。
能不费余力让他惊喜让他惦记,何乐而不为。
“先生怎么这样聪明,一找就知道。”她指尖划过他的腰迹,手腕立刻被男人擒住。
“还有哪儿能让我找?”贺岭将她的手环到自己腰后,漫不经心的动作,实则重新掌控她。
贴上女人柔软的身体,居高临下瞧她,找不到几年前的胆怯,却实实在在感受到他调教的成果。
她会主动与他嬉闹,叫他快一点儿,不喊累,缠他到深夜。
不需要太多语言的沟通,眼神就能会意,足够读懂她的情绪。
一阵耳鬓厮磨,姜意投降,伏在男人胸口低语:“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那我收回。”贺岭抱起她去浴室,看镜子里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掌心轻抚她小腹的疤痕。
常看她抹药,这里已经随着时间越来越淡,可他依旧牢记女人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