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医生准备给武影做一个ct检查,武影躺在一个传送床上,就像是一个木乃伊进入了自己的棺材,武影也想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好了,大卫先生,不要打喷嚏,如果感觉到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好的,我为什么会打喷嚏?”
“就是举个例子,不要乱动,会影响检测。”
中控室里面的一个白发老头,穿着棕色的羊毛衫,看上去是个老学究,白人。
然后开始自己的检测试验,里面的有不少的奇奇怪怪的罐子,管子,透明的,黑色的,黄色的,还有大量的显示器,还有老旧的八十年代的小电视机,还有不少的内存卡,灯泡,键盘,测量机,温度计,通风管,电线,等等
“苹果,尼克松...”
武影听到后很有意思...“洋葱儿?”
“不,洋葱!”
“圣诞老人。“
“你是我再跟我说话吗?“
“不是,对不起。”
“阿拉斯加。不,你不要这么烦人。”
“我有时候也会自言自语。也不是自言自语,而是跟那些幻听说话。你得无视他们的,但是有的时候...”
“还有,别说话。抱歉,你也不能说话。”
“还有不要打喷嚏?”
“啊?你现在要打喷嚏吗?”
凯瑞博士转身走向了另一个仪器,并将话筒放到了自己的身前。
“我现在不是在自言自语,我是在跟凯瑞交谈。”
“等一下,你不是凯瑞博士吗?”
“只不过是你自己?”
“对。你的杏仁核真的好大。“
“谢谢。”
“ok。”
“深呼吸,然后想点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你爱的人。”
红色激光开始扫描武影的全身。
武影开始深入自己的回忆,然后听到了很多不少的幻音。
————回忆————
武影会进入了大卫的回忆,武影看到了大卫的姐姐跟大卫交谈,交谈大卫的女朋友。
“我觉得你的女朋友挺理解你的。”
“我觉得可能不好。”
“为什么?”
突然一个狗叫声,让大卫开始紧张。
“因为我病了。”
紧接着二人的回忆突然打破,像是一个画布突然抽离,武影看到了大卫一个人穿着大衣,在街边,看到了莱尼在不停地敲打自己的废弃的天然气炉子,这让旁白的一个大大的斑点狗很是暴躁。
“这个炉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原来是大卫和武影在跟一个人交谈,地点在一个废品回收站,破旧的条纹沙发上,坐着一个40多岁的白人,看上去也不高,大约一米七左右,红衬衫,绅士帽,西装革履,但是有的旧,说起话来,有点像太监,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带着绅士帽,一身黑,在老大的后面看着报纸。
大卫则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狗,狗在不停地对着大卫吼叫。
“我像是一个需要炉子的人吗?”
“你知道玩棒球的选手怎么说的吗?【那个谁是全能选手。】”
“这个炉子对现在家庭来说也是全能选手。你可以用来烹饪,也可以用来取暖,你可以在它旁白读书。你们某些优秀的诗人甚至还会...用把头伸到炉子里面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莱尼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讲述炉子的多功能。
旁边一个小孩子,拿着弹弓,在击碎远处的玻璃瓶,像是在玩耍,可是这让大卫很是焦躁,面部表情很是疑惑和凝重,并且带着迷茫。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自杀吗?”
“老兄,不,我其实,我并不关心你用来做什么。我只是想用这个炉子换点dp。就这样,我们可以按重量或者...”
大卫看上去更加迷茫的时候,小孩子再次打破一个玻璃瓶,狗还是在咆哮。
“黑,我们走运了。”
莱尼拿着一个小透明包,里面有一个类似滴管的东西,里面是蓝色的液体。
然后呢二人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大卫穿着黑白条纹的上衣,牛仔裤,脱下了大衣,莱尼则是将蓝色液体滴管,放进了一个小熊模样的加湿器,或者是喷雾器。
“这个怎么是蓝色的?”
“一直都是蓝色的啊?”
“对对。”
并且周围的还有奇怪的幻音。大卫养的鹦鹉都在吱吱地乱叫。大卫看向了自己的椅子,椅子上面还有狮子面部的花纹,仿佛在对着大卫咆哮。
“你还记得你的心理医生吗?他有没有什么好..你去过他家吗?华丽吗?有钱吗?”
“谁?普尔医生?”
“是啊。”
“我这样问是因为,我想也许找个晚上,等他不在的时候,我们可以溜进去...这样可能性就更高。你知道吗?我现在说的就像是电影里面的【最后一次金盆洗手】之类的,你懂吗?”
莱尼一遍不停地捣鼓加湿器,一遍再跟大卫说话。
紧接着青蛙状的加湿器,从嘴里的黑色小管子开始喷出白色的烟雾,莱尼和大卫就开始爬过去,去吸取白色的烟雾。
二人吸了几口就迷糊糊地躺在地毯上。
“红蓝羽毛,黄羽毛,红蓝羽毛,黄羽毛,红蓝羽毛,黄羽毛。”
结果大卫听着听着话,看向莱尼的时候,莱尼变成了一个白色的黄眼恶魔。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黄眼恶魔,他在我进入西渡产生幻觉的时候,趁虚而入。我是会看到东西,但是那个东西绝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存在于我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