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敏想着要不要再去找找,众人都摇摇头等警察消息,一是路线不熟,二那边本就荒无人烟,只有白天还捎带些旅游的人群,晚上更是毫无人气,这样陌生的环境还是交给警察比较好。
夜凉如水,闵敏睡不着,打开手机看着已经是半夜2点了,突然狂风大作,推开了没有关好的窗户,大家都睡得很熟,她走到窗边想把窗户关起来。不曾想手滑却连带手机掉了下去。她啊了一声,赶紧合上,跑下去捡手机。
却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在捡起手机,她哎了一声,那个人捡起手机转头就跑,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清人脸,赶紧追了上去,并大喊:“站住”
寒风窜进身体每个缝隙,气喘吁吁的闵敏,喉咙都喊哑了,又气又急,埋怨道这什么治安啊。三天两头不是偷东西就是抢人东西的。跟着他辗转街头巷尾,约莫追了十分钟,她陡然剧烈运动,有些吃不消。双手扶着膝盖,不停的喘气,喉咙干咳不止。
看她停了下来,距她一百米远的男子微微一笑,眼神看向巷子口那边吹了一下口哨,闵敏环视一圈,安静的街角,她只顾着追,却忘记观察周边的环境,现在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了。暗叫不好。可是已来不及了,两个蒙着黑色头巾的男子,猥琐的笑意已溢出眼角。边摇头晃脑边向她走来。
危险的气息逼近,叫闵敏内心惶恐,转头看向四周,想向后退,来不及思考拔腿就跑,三个人一起追,她体力耗尽,没几步,就被其中一个男子从背后一抱。三人相视一笑,她挣扎,他们将她打晕夹紧抬走。她晕了过去。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已是在车上了,刺眼的阳光,嘴巴被黑胶带封住了,手脚毫无意外俱是被绑上了。她环视了四周,她正被绑在一个面包车上,前面坐着俩男人,看样子是昨天三个人中的其中两个。
她扭曲着身体企图靠坐起来,望向窗外,两边都是土黄色绵延的低洼土堆。茫茫一片,空无一人,心下凄然。
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昨晚没心思吃饭就睡了,折腾到现在,已经饥肠辘辘了。前面的几人拿着卷饼边笑边啃着。她咬了咬干瘪的嘴唇,反思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追上去,着了这群匪人的道了。这片荒漠,她被人杀了都找不到尸体的那种。不免害怕起来,额头冷汗滋滋冒。
一路颠簸,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车子停了,她努力仰着头,想看向前面的景象。
坐在前面的三个男子下车和外面的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谈了一会,不一会儿就笑意盈盈。拉开面包车后座车门。顿时一道刺眼的阳光射过来,闵敏眨巴着眼睛。
面前瘦高个男子将她脚上的绑带解开,拉扯着她下车。她不肯,他呵斥道:“走,快下来,小心老子锤你,别不识相!”
她被两人推搡着带到胡子男人面前,瘦高个向她努嘴道:“呐,五哥,这个妞不错吧?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从大城市来的大学生,知道您老人家玩腻了高原女人,给您带的这个,合口味不?”
被称为五哥的胡子男色眯眯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又来回在她身上巡视,她汗毛直立,但仍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胡子男笑着点点头,一股浓重的本地普通话口音:“不错,很好。”
瘦高个笑道:“得嘞,那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胡子男点头道:“好,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扫一扫瘦高个的手机,只听到支付宝到账的声音。闵敏站在那里有些发抖,不自觉呜咽起来。
瘦高个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行了,美女,跟着五哥,可是吃香的喝辣的,别不知好歹”
说着三个人给了胡子男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猥琐笑道:“那咱们走了,五哥您慢用。下次有好货色还给您留着”
胡子男捋了捋短短半长的胡须道:“好兄弟,够义气”
瘦高个已坐在驾驶位,笑道:“好说,好说,您忙!”说完车子疾速而走,扬起一片灰尘。
闵敏看着这个胡子男,阴森森,色眯眯的。她转身想要逃跑,谁知胡子男并不急着追,而是在她背后哈哈大笑。
“好妹妹,你跑不出去的,别费这个精神了。来,让哥好好疼疼你”
她拼命的跑,跌倒,爬起来,又跌倒。直到跑到挪不动,跌坐在砂石上,抬头前面是看不见尽头的砂石滩。她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好绝望。眼里布满泪水,簌簌地落下,滴在石头上。
后面赶来的胡子男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得意的哼起小曲:“哎哟咦嗨哟~大姑娘想逃她逃不走啊”
闵敏奋力的扭动着身体,却被他黑漆漆的双手死死按住,笑道:“妹妹,别再乱动了,哥哥等会就疼疼你啊。”
听着他这种淫荡的话,闵敏更加抖动,颤抖的哭着。
到了胡子男的住处,胡子男看她的哭的梨花带雨,撕下她嘴里的胶布,摇摇头道:“妹妹,怎的这样哭,看的我都心痛了。”
说着就又他的脏手要替她擦拭眼泪,她忙别过头去,带着哭腔恳求道:“大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钱,只求你不伤害我。”
胡子男故意沉着脸道:“哎?我要钱干什么,你们文化人不是经常说一句,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老五呀,可不缺钱。就缺你这样水灵灵的妹妹”说着就要用手在她脸上捏一下。闵敏见状忙避开。哭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会被抓去坐牢的”
“哈哈哈哈哈,这简直是今年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犯法?坐牢?那你恐怕不知山高皇帝远,这边每年失踪千儿八百人都是常有的事儿,区老爷都管不了,你啊,就别拿你们大城市里那一套来着山疙瘩地方使了。”
正哭着哭着她就晕了过去,胡子男用手伸在她鼻子底下,发现还有气儿,脸色随即阴转晴。冲里屋喊道:“丽娜,过来给她喂点糖水,顺便烧点水给她洗洗干净,然后送到我房间去”说完端了点酒和肉,花生自顾自哼唱了起来。
“哦”这个叫做丽娜的女孩过来拉起她,实在拉不动,于是用她的推货的推车将她挪到上面,然后推着去厨房烧水。她拿着碗放了点糖,给她喂了点水,又给她吃了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