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第二种说法从何而来，究竟哪种结果正确的；小瓷又为什么能看到石碑上的内容，还一次性看到了两种结果。

带土看着小瓷，带她出来只是想验证她的直觉没错，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联想到小瓷的异能，兴趣盎然。

也许解开异能的秘密，就能知道她为什么能看到两种结果了。

“小瓷做得很好，再陪师父见一个人就回家。”带土牵上小瓷的手，灭了火把去到上次遇见鼬的地方，交代她隐藏好气息，现身与鼬相见。

小瓷没想到带土要见的人是鼬，除了震撼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最后只剩下一个问题……

她不知道该不该问，犹豫许久还是选择屈服在带土的威严之下，老老实实在原地等着。

很久很久之后小瓷才知道，原来这种沉重的心情就是大人们常说的苦闷。

……

带土和鼬约定月圆之夜灭族，叛逃之后会加入晓组织，条件是他活着的时候带土或者晓组织不能木叶下手。

距离计划开始还有很长时间，晓组织里基本上都是腐朽忍者制度的受害者，长期处于这样的环境，带土不信鼬还能坚持保护木叶的理念。

因此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带土欣然答应，待鼬走远才抱着角落里昏昏欲睡的小瓷回家。

中途，白绝出来插话：“为什么要答应鼬的要求，我们想做的必定会和木叶产生冲突。”

带土已经习惯白绝每次都问为什么的操作，实在懒得解释，未免小瓷生病，他脱下外袍将人盖得严严实实，只扯开一点缝隙透气。

“有什么关系，斑从来没出过错，不是吗？”

黑绝无所谓带土答应了鼬什么，晓组织需要人才，与无伤大雅的妥协相比，他更担心的是带土和小瓷，两人关系越来越密切，总有一天会影响计划。

不管对斑还是黑绝，这都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带土。”在带土隐入黑暗之前，黑绝主动叫住他，视线落在小瓷身上，意有所指。

寂静的树林里，被放大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带土不想吵醒小瓷，只微微回头撇了黑绝一眼。

月光朦胧地洒了一地，扯开的外袍缝隙里小女孩安稳的睡容可以想见，男人温柔地将她往上抱了抱，仿佛旁边明显散发警告意味的黑绝并不存在。

带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小瓷规律的呼吸动作，脸颊贴着肩膀，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胸前，好像襁褓时期身体依偎着亲密之人熟睡的婴孩。

小瓷永远都不会炸师父的。

小瓷要永远和师父在一起。

脑海闪过这两句话，带土本就畅快的心情忽地明媚起来，好像心里腐败已久撕裂黑洞终于舍得开始愈合……这种想法很快被紧盯着不放的黑绝打破。

“别太过火了。”

“我心里有数。”带土嗯了一声，消失在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