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木樨下马,大步走了过来,始终都没有看白剑空一眼,径直往她母亲那里走去。
见母亲两边脸颊上有红红的巴掌印记,下巴还有些淤青,也然看出了什么。一招手道:“进门再说。”
作为相国夫人,被人打成这样,诚然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他们一家都进门了,白剑空转身准备离去。贵妇的一脸巴掌印可都是他的杰作,万一露出马脚,他脑袋怕是要搬家了。
“小恩公别走啊,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再不济,你也进来喝口水吧?”贵妇微笑招呼白剑空。
“算了,我这乡野村夫,怕弄脏了你们相府的地板。”白剑空很果断的拒绝,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社会规则,担心有进无出。
他加快了脚步,从来路返回。
“站那儿!”
白剑空听出了这是卓木樨,跨出去的步收了回来。
卓木樨一闪身,挡在他面前,仔细打量白剑空。
她回来时就随意瞟了一眼白剑空,匆匆一瞥就忽视他了,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这时听到母亲称这人叫“小恩公”,那是说这个人救了自己的母亲。
她拱手行了一礼,道:“恩公既然救了家母,实是于我桌家有大恩大德。还望恩公不弃,就家中讲述家母遇害的经过,好让我们追查凶手。”
面对面的看着这样完美无瑕的美女,白剑空心跳有些加速,砰砰砰的,像是要蹦出来。
这女子简直是造物主最伟大的杰作,那五官跟拿尺子测量着长出来的一样,组合在一起十分相生。那肌肤如剥壳的熟鸡蛋,细腻白净,在这白净之下,若有若无的透出一点红润,更显娇艳。
光是这些,还不足以冠以一个“绝美”二字。在其眼角眉梢之间,隐隐有英飒之风,带着锋芒,让人不敢逼视。如此刚柔并济,才是世间少有的倾国倾城。
他就这样看着,心跳得越快,他越是挪不开眼。这种无礼的举动,让卓木樨皱起眉头,瞬间在心底给他打了个零分。
“恩公?”
“呃,好吧!”白剑空也是无奈,这女人的眼光太犀利了,一直盯着他,让他想要再拒绝都开不了口。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对方的倾世容颜,像勾魂索一样,让他走不动道了。
相府真不小,大大小小的房间,不下六七十之数。
厅堂中,贵妇已经换了干净衣服,正襟危坐在正位上。两边是她的两个女儿以及白剑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贵妇说道:“这深居浅出的,近来时常心慌得厉害,于是张罗着去闹市中散心。从东市游逛到西市,颇有些精神不怠,不期驻锡之地,正要一茶楼。”
“这茶楼装点得古朴,甚至是有些岁月的沧桑,但是却有个典雅的名字,叫‘落潭影茶记’,很喜欢这样的地方,就进去喝茶了。
“在这天子脚下,我全没有防备,被人在茶水里下蒙汗药,不知不觉就被人劫掠走了。幸亏小恩公出手相救,才得以逃脱魔爪,你们这个娘才能活着回来。”
这时,门外有人叫了一声“娘”,便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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