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李浩然有些疲惫的说道:“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些百姓即使不是我山东的百姓,也是我大宋的百姓,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其次刚才我也说了,这些百姓如果没能安置好,出了大乱子我们跑不了,山东自古又是白莲教活动积极的地方,要是百姓不满,再被.....”
李浩然没有再往下说,因为束俊达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他似乎在懊恼自己怎么把这帮人给忘记了。幸好李浩然还没有告知束俊达关于红天教的事情,不然估计这老好人当即就得抽过去。
出了巡抚衙门,李浩然的心情又变得乱糟糟的,街上的繁华吵闹之声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这灾害,何时是头啊?!”望着天空,李浩然感慨道。
回到了巡按衙门,李浩然正准备休息一下,却听下人又来禀报,说门外有一衣着破烂的老汉想见自己,说是有要事。
由于李浩然最初就警告自己的家丁仆从,不能对来访的任何人无理,更不得索要或者接受客人的门包,不过是贫富贵贱,一律热情接待,如果客人有要事求见,必须马上通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