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试探战，规模虽小，但路小凡的凶悍已经吓到独孤燕了。虽然他见过路小凡，但由于距离远，他并没有认出路小凡，所以退军之后，他问蔡文道：“刚才出战的那位敌军将领，究竟是仙人还是魔界中人？”

由于蔡文道没见过乾坤霹雳剑法，而路小凡为了掩饰身份，也一直用的是上元心法，同时他身上又累积了魔功，所以连蔡文道这种修为的高手，一时也看不出路小凡的路数，他感觉路小凡是仙魔双修，而且已经达到非常高的境界。

蔡文道活这么久，还没见过仙魔双修的人，在他的理解里，仙与魔是很难兼容的，很容易因为两种心法的不同而产生排斥，并因此引起法力的崩溃，最终导致死亡。

想到这里，蔡文道说道：“此人是魔是仙，还不好判断，但看他的出手，带有很强的魔性，想必入魔已深。”

独孤燕听了，皱了皱眉，说道：“这等修为的人，应该是知名高手，先生竟然不知道，真是奇怪得好。”

“这人的确神秘，之前在高杰的军中，可没见过他。”

“应该是魔界新增的高手。”

“很有可能。”

独孤燕叹了口气，说道：“对方阵中突然出现这样的高手，而且是领兵将领，看来这场战不好打。”

在他看来，如果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魔界高手，他还不那么担心，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如果是带兵将军，那威力就大了。

蔡文道点了点头，说道：“高杰麾下的将领都是凡人，如今突然出了个非魔非仙的怪兽，的确让人有点头疼。”

他看路小凡出手充满了暴力，充满了魔性，简直就是一只怪兽，让这样的怪兽领兵，一旦打起打仗来，一定疯狂得很。

“先生，这个人不能留，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他。”

“是，王爷，这个人的确很可怕。”

不要说独孤燕他们给路小凡的爆裂吓到了，就是宋琦等将领也给吓到了，甚至连那些魔界高手都对路小凡的魔性感到惊讶，但路小凡以最小的代价给独孤燕来了个下马威，却是大大鼓舞了士气，宋琦他们还是很开心的。

路小凡回城之后，宋琦带着众将领，亲自到城门口迎接他。路小凡跳下马，对宋琦说道：“将军，末将幸不辱使命，已经击退对方的先锋队。”

宋琦点了点头，说道：“将军神勇，是我军之大幸，走，宋某给你庆功去。”

“好，末将先去清点一下伤亡情况，等会再去。”

“嗯，你把他们的功劳都报上来。”

经过清点，出战的将士伤了500多人，死了100多人，对比下来，算是大胜。

清点完之后，路小凡便让人把他们的名字写下，呈报给宋琦，替他们邀功。他希望随他打仗的人都能立功，都能晋升。

宋琦已经备好宴席，路小凡一到，便开席。宋琦举起杯，敬路小凡说：“柳将军，我军旗开得胜，可喜可贺，来，宋某敬你！”接着，其他将领也一起敬了他。

无花尊者也参加了宴席，几杯酒下肚之后，他问路小凡：“柳将军好身手，尊师之名可否相告？”

一直以来，无花尊者他们都想知道路小凡的师承，从而推出路小凡究竟是仙还是魔。

路小凡笑了笑，说道：“无花尊者，抱歉得很，家师一直不让末将向外透露他的名字，末将不便相告。”

“那他是仙界高人？还是魔界高人？”

“末将不知，家师从未告诉过末将。”

“以柳将军的修为，难道也看不出来？”

“家师教完末将之后，便云游去了，当时末将的修为还浅，还看不出家师的出身。”

“难道柳将军与尊师自那一别之后，再也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