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生闻言,尴尬一笑,坦言家族中丹药、功法皆已尝试,仍无法突破瓶颈。
刘珝长叹一声,道:“我有一法,或可助你突破。”
洛长生急忙请教,刘珝坦言:“修炼之道,七窍吐纳,丹田存储。但若全身皆能化作吐纳与存储之器,灵力自可突破。”
洛长生闻此,恍若大悟,却又疑惑道:“此法闻所未闻,敢问前辈从何处得知?”
刘珝苦笑不语,这法门实乃他偶然所得,世间能有几人知晓?然他深知,修炼之道,贵在领悟与感悟,遂不再多言。
洛长生闻听刘珝的指点,心中豁然开朗,随即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道:“前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必将勤加修炼,不负前辈所望。为表感激,在下无以厚报,唯有此皇室腰牌,前辈若有所需,可随时持此腰牌前来找我。”
说罢,他将一块金边镶嵌、熠熠生辉的玉牌恭敬地递到刘珝手中。刘珝还未及开口,洛长生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
刘珝独自望着手中的玉牌,心中不禁泛起波澜。
他定了定神,仔细端详起这玉牌来,只见其上刻着“大乾皇室”四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透露出一种威严与尊贵。
“艹,什么玩意?”
他迅速将那物收入囊中,深怕为外人所窥见。他轻挠鬓角,深吸一口气,再度取出,仔细端详,暗自嘀咕:“这皇室中人倒真是逍遥自在,怎得如此不务正业,四处游荡?”
此时,街角处,几名便衣禁军经过长时间的守候,终于截住了偷偷溜出皇宫的二皇子,轻声劝诫:“殿下,您又私自出宫了,若是陛下知晓,恐怕又要对您说教了。”
洛长生却不以为意,轻轻一笑,道:“无妨无妨,我此番得遇高人指点,即便被父皇训诫,也值得了。”
“二皇子怕是又犯糊涂了,这京城里哪里来的那么多高人?”
“嘘,小声些,你不想活了可别拉我下水。”
然而洛长生早已心无挂碍,他轻摇折扇,兴高采烈地步入繁华的街道,向皇宫的方向行去。
刘珝将桌上的茶点一扫而空,随后缓缓起身,瞥了一眼客房的手牌,便踏着楼梯步入自己的包房。
此处虽不及丁府那般奢华,却也雅致闲适,应有尽有。然而,刚坐下的刘珝却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这里的空气中似乎流动着丝丝灵气,汇聚成阵,使得整个房间灵气充盈。
刘珝不禁心中好奇,自己只是随意要了个下等客房,未曾体验过其他房间,那些中上等的客房,又该是何等的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