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珝闻言,起身恭敬道:“在下刘珝,亦不过炼气期修为。”
丁老爷仔细打量刘珝,赞道:“嗯,筋骨不凡。不知阁下目前是何境界?”
刘珝沉思片刻后道:“近日方踏入修仙之道,若实力不足,我离去也无妨。”
听到刘珝此言,丁玉不禁白了他一眼,似有不屑之意。
“敢问阁下,可是附近宗门下山历练的仙师?”
“非也,虽承蒙师父教诲,但师父不愿在俗世显露真身,也不愿我到处报其名号。”
“我明白了,如此,这一路上的安危,便拜托给阁下了。”
听闻此言,刘珝颇感惊讶,连丁老爷身后的丁玉都面露惊色。
刘珝不解地问道:“在下初入炼气期,恐力有不逮,是否过于仓促?”
丁老爷微笑着宽慰道:“如今能修道者,如凤毛麟角,何况这偏远小城,哪里能吸引众多仙师?还请先生这几日在府中安心歇息,待人员齐备,我们再共赴前程。”
说罢,丁老爷携丁玉离去,留下刘珝独自沉思:“所言极是,大宗门的修仙弟子,岂会贪图这点灵晶?这几日食宿无忧,还有报酬可拿,若真有不妥,再行商议便是。”
随即,一名下人恭敬地引领刘珝离开此地。
在府中的长廊上,丁玉疑惑地问:“父亲,您真的要让那个看上去不过十九岁的少年加入?他说有师父,我却觉得未必,说不定是个江湖骗子。”
丁老爷轻轻瞥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修炼炼气境已有两年,却仍卡在炼气十层不得寸进。你可曾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气血与灵力,连我都自愧不如?”
“您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虽已至筑基期巅峰,却仍无法窥探其修为深浅。还有他腰间那把宝剑,我仅是匆匆一瞥,便觉剑意凛然,至于他背后那柄麻布缠裹的剑,仅是目光所及,便觉魂魄欲散。”
听完丁老爷的话,丁玉惊愕道:“既然如此,那人为何要隐藏自己的修为?”
“傻丫头,行走江湖的高人,岂会轻易显露自己的底细?”丁老爷摇头笑道。
踏入客房的瞬间,刘珝仿佛被一股浓郁的奢华气息所包围,他不禁深吸一口气,惊叹道:“此处竟是为我特意安排的?”
“正是,阁下乃仙师,府内自当竭尽所能,给予阁下最尊贵的款待。”
刘珝环顾四周,目之所及,皆是金丝楠木所制的家具,每一件都显得华贵非凡,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尊贵与奢华。
就连那茶具也是精雕细琢,仿佛是一件件艺术品,令人叹为观止。
“在下先行告退,仙师若有任何需求,只需一声令下,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下人恭敬地说完,便悄然退去。
望着下人的背影,刘珝缓缓步入房间,连床上的被褥都显得与众不同,用料考究,触感舒适。
他轻抚着金丝楠木桌,心中不禁感慨万分。纵使他曾经的家——刘府,也鲜有这般奢华的房间。
而他自己的房间,与之相比更是相形见绌。
他轻叹一声,自语道:“家中虽也殷实,但父亲却节俭度日,方有今日之规模。这押镖之业,竟能积累如此财富,真是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