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袭击的，”两人走到了影壁墙前，江安佑指了指白色的影壁墙，皱起了眉头：“然后便出现在了那里，不过，我之后又来这里侦察过好几次，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洞穴或者暗门之类的地方——”

石浩沉默不语，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影壁墙精美繁杂的纹路，沿着纹路慢慢游走，时而停下来细细摩挲，终于他的手指落在了有着血雾的部分：“这是——”

他凝视着墙面，眯着眼打量，江安佑也走了近来，站在他旁边解释道：“这个血雾我们也注意到了，也尝试让检验科的同事帮忙取证，结果后面发现，这个痕迹不是在墙外壁上的，而是在墙壁里面的。”

“墙体内部吗？”石浩喃喃地道，然后抬起头来看向江安佑，冷峻的眼神就如正在燃着的冷香，没有攻击性，让人觉得莫名地放松。

江安佑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本就是一个不紧绷的人。石浩丝毫没觉察对方的心思斗转星移，问罢便又低头去抚摸那血雾，仿佛想将它抹去一般。

血色鲜艳，刚刚被浸润了似的。如果能把这滴血提炼出来，是否就可以揭开这个秘密的一二呢？师父当年是发生了差错，或者这是——

突然石浩仿佛想到了什么，“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是师父最喜欢的一句诗。落红，落红——，这是——

石浩不由得激动起来，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或许刘子悦的死是个巧合。”

江安佑露出惊讶的表情，他虽然没有办过多少命案，但是，这个恋恋和婆婆，他是见过的，而且，那个恋恋确实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力量。要说刘子悦的死跟她没关系，他是怎么也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