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泓回到通州,心中感到不安,还在为奇怪气息一事感到苦恼。
余府中,余默寒趁余泓不在,自己偷偷拿起了吩咐下人寻来的木剑操练了起来,按着余泓曾经留下的剑谱,余默寒一招一式地练着,突然,余默寒感到身体一颤,眉心处剑形印记浮现,蓝白色的气环绕着木剑,一剑劈出,院子里的陶罐破裂,陶罐后的木栏杆上留下一道剑痕,余默寒也应声倒下。
路过的下人见到此状,连忙扶起余默寒进屋,赶紧通知了孙如月。
“夫人,大事不好,少爷他……又昏倒了!”
此时的孙夫人正在摆弄着花草,见到下人慌慌张张地赶来,得知余默寒又昏厥后,连忙去往余默寒的屋子里。
“夫人”守在屋内的下人异口同声道。
“都下去吧”,孙如月道,“小荷,用水打湿丝巾,再去寻彭郎中来。”
小荷自幼在余府长大,在孙如月身边已有十余载,自然是手脚利落,不出一刻,便将彭郎中请了过来。
余泓已到达通州,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回到余府后,听说余默寒再次昏厥,急匆匆地赶去,已然不顾四日舟车劳顿,路过别院的连廊时,余泓见到院子内破碎的陶罐和木栏杆上的剑痕,心中有了一番猜测,但他顾不得多想。
“夫人,寒儿他旧疾又犯了?”
“老爷,你回来了,我听下人说,刚刚寒儿在院中偷习剑法,不知怎的,突然昏厥。”
余泓见到彭郎中也在,拱手道:“彭先生,这几年来辛苦你了,寒儿这旧疾无人可医,时常昏厥,每次都请你前来。”
一旁长胡子,身着藏蓝色衣袍,眼神深邃的老者道:“余侯客气,医者的使命本就是医人,余少爷的病,我治不好,只能帮其暂缓痛苦,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