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把油倒进去。”
“管家,你带他俩把棺材下的火烧均匀一点,我要试试这铁板烧威力如何。”
老六在空间差点吐了。
【宿主,你搞这么变态别说出来好吗,你让我无法正视铁板烧。】
【废物!】
小兰气势汹汹地从小口,将油倒进去,一边还在心里骂人,
“狗人渣,呸,这回落我手里了。
一会儿我就把下边的火烧大,烫不死你个伪君子,敢骗我家小姐!”
管家瞧着云淡风轻的老幺和气鼓鼓地小兰,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管家麻利地将火烧着,心里却在告诫自己。
不能惹女人不能惹女人不能惹女人。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还好自己提前投靠了主子,不然啊就要去和老夫人作伴了。
感受到一股黏滑的液体流进棺材,自己赤裸的皮肤也沾染上。
没进油前,他还可以半撑身子,如今沾上油后,竟然哪哪都打滑。
江云初这时才意识到老幺不是开玩笑的。
“明月,娘子,放过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江云初油手拍打在厚实的铁皮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明月,明月你不爱我了吗?”
“当年我们在花灯节上一见钟情你都忘了吗?
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你就要如此折磨我吗?
明月——”
江云初声嘶力竭的质问声让老幺身体一阵烦躁暴怒。
老幺吐出一口浊气,将不正常的情绪压下,才慢慢开口,
“你对我的好?是指给我下绝子药,还是打着为我好的由头道德绑架我?
还是我们成亲两年,你私生子三四岁?
又或是你假死脱身去和外室和和美美?
设计让我给你撑侯府培养你的孩子成材,然后等你回来摘果实了?”
“人要脸树要皮,你是最不要脸,最贱的人。
既要又要,表面风光霁月,清高骨气。
实则内里腐烂贪婪,你是最不要脸的贱货……”
一顿输出后,老幺焦躁的心才平缓下来。
江云初喘着粗气,满眼不可思议,跌滑躺下,
“不不不,我不是,侯府重担压在我一人的肩膀上。
我连我爱的人都不能娶,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好好和你过日子。
谁我也不想了,我会处理干净她们的,明月相信我……”
面对江云初的忏悔,老幺不为所动。
一旁的小兰紧紧盯着老幺,手上添柴的动作越来越快,生怕老幺反悔似的。
无论江云初如何乞求,如何威胁咒骂。
老幺都没搭理他,而是在一旁美滋滋的享受自己的‘下午茶’。
铁皮的温度越来越高,铁板上的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江云初不断的挣扎,身上的皮肤还是被烫出燎泡,身上的皮肉像是熟了一样。
他就像一只油锅里的蚂蚁,怎么也躲不掉。
反而因为不断的换姿势挣扎,将身上烙得更加均匀。
搭配着江云初的惨叫声,老幺心情别提多爽,炫了几碗冰酪。
还是小兰阻止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碗。
江云初刚感受完火的威力,晚上老幺睡不着又摸过来,让江云初感受冰的美妙。
老幺又掏出宝物,将江云初棺材里的温度弄到超低。
老幺担心江云初撑不上几轮,还贴心地在水里为他融了一颗吊命的药丸。
就这样一会极烫,一会儿极寒,江云初在冰与火中得到极限的体验。
身上的皮发炎发脓结痂,发脓结痂,新新旧旧。
折磨得江云初求死,只是每一次都被老幺救回来。
转眼一月已过,老幺刚准备出门找新乐子,这新乐子就主动找上门来。
望着院子外伪装成粗使丫鬟的熟悉女人。
老幺眼里闪烁着异样光芒,嘴角缓缓咧开。
【喔豁,老六,让我们一起来见证真爱的力量吧。】
老六身体一抖。
【得,又要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