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三撇了撇嘴:“这骚货,只要到时要给她点好处,不就搞定了。”
秋收后的晚上,突然下起了雨。麻子阿权踩着雨点到横水村时,已是九点半了。
“谁?”女人的声音响起。
“是我。”门外一个沙哑的男声回答道。
“吱呀”,门开了,一个女人笑道:“这么晚了,书记大人你还来?”说着把他拉进了屋门。
“你喝酒了?”麻子问道。
“你这没良心的,今天怎么记得我了?”女人嗔骂着,带着醉态,泡了杯茶。
杏花今晚早早地上了床,只穿了一套贴身的衣服。自这女人和自己好上后,少干了许多体力活,没有了日晒雨淋的艰辛,伴着天天一日三餐的饱饭,寡妇杏花的身体变得丰腴白嫩,略带妩媚。麻子阿权盯了一会儿,咂了口茶就说:“今天来找你,有点事想让你帮个忙。”
“阿权书记,你找我帮忙,你在开玩笑吧?”寡妇笑出了声。
麻子阿权慢吞吞地把旭三的话说了一遍,杏花一听慌了:“书记,这样不行吧?你们村福生平时规规矩矩的,说出去人家也不会相信啊?弄不好我们要吃官司的!再说你让我和一个陌生男人……”
“我们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不会真报警。你到时呢也装装样子,没让你真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这样冤枉人……”寡妇还是有点为难。
“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谅他也没有胆量说出去,等他默认了,这事就好办了。”麻子露出一丝笑意。
“万一他去派出所,说我们冤枉他呢?”
见这寡妇还在犹豫,麻子阿权不高兴了:“杏花,自从你跟了我,你说,几时让你吃过亏?如果他敢去派出所,由我村支书当场抓住他为证,警察信我还是信他?!”
杏花低头不说话了,麻子说着靠近了她:“你看你现在生活好了,是谁的功劳?”说着,在她胸脯上抓了一把,“你如果肯帮忙,到时给你500块钱的辛苦费!”麻子阿权使出了杀手锏。
杏花自从丈夫在采石场一次意外中身亡,留下她一个人过日子。这女人身单力薄,农活一年到头干到底也挣不了几个钱。杏花是外省人,被同乡以说媒为由骗到了县城,“卖”给了第一任丈夫。第一个男人嗜酒如命,醉酒后常常打女人,她不堪忍受,跑到了横水村。
现在丈夫死了,她无依无靠,在一次田间干活时,被路过的麻子阿权看上了。也有媒人来劝杏花改嫁,但对方得知她是麻子阿权的姘妇时,便纷纷拒绝了。有了和麻子阿权的关系,背地里虽有人指指点点,但村里刁难她的人确实也少了,生活也没有了之前的拮据,听到这笔钱后,她不作声了。
杏花烫好老酒,炒了两个菜,俩人并肩而坐,对饮起来。麻子阿权见杏花动心了,便上前抱住了她。酒是色媒人。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嗔怪声后,一时间礼炮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