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有助于我补全自己的情绪。”

“事实上，我现在似乎已经拥有了一种情绪，我将它命名为心疼。”

“当我失去的时候，它会提升，我会有心疼的感觉...”

“而当我获得的时候，它会降低，我会有反向心疼的感觉，它甚至能降低到一个负数的值...”

“嗯...不过，得到你的时候，它也提升了，逻辑上来说，我应该是反向心疼才对...”

“情绪，可真复杂...”

“我已经将其记录，如果我激活这个记录，我就还能发射刚才那么大的火球...”

“很神奇...”

“但是...”

曹国兴抹了抹眼角，方才他又流泪了，但眼泪还没流下来就被蒸发掉了，只是这一次，他不仅仅只是流眼泪，鼻子还有点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听你的描述，我感觉你不像是一个人，你更像是...一个机器，一台..人工智能。”

“恭喜你，猜对了。”

曹国兴俯下身，蹲在了王川的跟前。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我上辈子就是一台电脑，因为一场事故，我才变成了一个人。”

“你是...收容物？”

“不是。”

曹国兴摇了摇头。

所谓收容物，其实就是意识之海里的某些具有特殊属性的概念体通过特殊的方式来到了现实世界，依附在了某些物品身上，使其具有超凡属性。

本质上它们跟超凡者在意识之海里攫取的各种‘超凡概念材料’没有什么不同，区别就是这些特殊的概念拥有自我执行的能力，在曹国兴看来，所谓的收容物倒是更类似于电脑病毒。

“我就是一台电脑，全称是DNA芯片神经网络数据模型，因为火灾，就变成了人。”

“有趣，有趣，哈哈...啊！！”

曹国兴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直接扯掉了王川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将他的腹部漏了出来，他的小腹处，有一个诡异的符号，中间是一个漩涡，四周是看不懂的蝌蚪文...

“果然如此，是尸鬼封尽。”

“这个...你也知道？”

“当然知道，这是漩涡一族的秘技，尸鬼封尽，能够将人的灵魂封印在死神的肚子里，我把你救下来的目的就是它，使用尸鬼封尽，使用者的灵魂最终也会被死神吞到肚子里，但只要使用特定的仪式，就能将灵魂释放出来。”

“也许，我能因此找到我母亲的灵魂。”

“这种事情你都知道？”

“看来，你应该是某个神秘的组织研究的产品，他们将各种辛秘存在了你的脑子里，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你的这个秘密被人知道的话...哈哈哈...”

“你在使用丹青门秘技，秘画，想向外传递信息，但已经被我反弹了...”

王川脸上的狰狞凝固在了那里。

“还有，这并不是天大的秘密，我其实有更大的秘密...”

“什么？...啊！！”

在王川的惨叫声中，他小腹处的皮肤被曹国兴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万幸，也许这里是丹田附近，也许是尸鬼封尽本身的特殊属性，导致这块皮肤被保存的很完整。

“这很复杂，不过你想听的话，可以慢慢听，反正你会死，对死人，可以不用保护秘密。”

曹国兴小心翼翼的将这张皮收了起来。

“接下来我要对你一比一复刻你在我父母身上做的事情，在东方传统文化里叫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情感上，我其实还不是很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本能却让我的身体颤抖，我觉得，应该会对我的情绪模块有帮助...”

“从哪里开始呢？”

“就从...这里开始吧..”

“四分五裂...”

曹国兴举起手中的魔杖，对着王川的一只脚挥舞了一下，他的脚心处，一层薄薄的、精准到一毫米的血肉就被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