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恢复吗？”

“你能察觉到？”

“气血充盈，神思亏欠，不要小瞧了华夏的医术啊小鬼...”

“哦，能吧，估计要几个月的样子...”

“那还好...”

“不是，你们俩在说什么哑谜啊..”

“去去去，没你的事儿..”

王也摆了摆手。

“小家伙，跟我去那面，我要给你上一课。”

“不要钱吧。”

“啊？”

“霍格沃兹讲课就要钱的，我还欠古灵阁一千七百金加隆呢。”

“你干啥了？”

“助学贷款啊，偿还二十年，而且还要补足通货膨胀的部分。”

“擦，这是什么吸血鬼。”

张楚岚吧嗒了几下嘴，华夏异人学院是免学费的，只有在申请一些珍贵的超凡材料的时候，才会需要你支付额外的代价，而且还可以用学分来兑换，基本上来说，只要学习好，一毛钱都不用花...

“走吧，我这个不要钱。”

...

“不是，他们俩干啥神神秘秘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一直未曾言语的张灵玉睁开眼睛，看着无忧无虑的张楚岚，又看了看已经走远的曹国兴，心里不由生出了几分羡慕，作为老天师的徒弟，他自然能听得懂两人之间的哑谜。

无它，术，与道术。

世间超凡手段如同天上繁星，但说到底都不过是术罢了。

术与道术，差别就在于，术，可以以力破之。

最直白的形容就是，看的是双方谁掌控的超凡能量更多，颇有些在普通人之间流行的那种所谓的格斗比赛，不论技术多么的好，当对手大你几个量级，比你重个几十斤之后，你就会发现，自己的苦苦修炼的术，不灵了...

而道术，则不然...

一个术不论多厉害，都不可能撼动道术。

八奇技之所以能够名震华夏，引得如此多之人争夺，其根源就是它们全部都是属于道术的层次，而且还可以传承。

曾经，华夏东北出马仙纵横天下，凭借手中的千年妖灵打压的多少超凡者抬不起头，清廷能够入主中原，奴役华夏将近三百年，这些出马仙占据了最少一大半功劳，但现如今，出马仙却已经几近凋零，原因，便是八奇技之一，拘灵遣将！

不论你是多么厉害的千年妖灵，还是千年恶鬼，碰到拘灵遣将，都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成为他人的食粮...

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

八奇技也好，还是其他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使用道，是要支付代价的，用的越多，用的越狠，代价也就越高昂...

而那个小家伙的能力，多半就是属于道术级别的，哪怕是传承自家族的血脉，外人无法学习，那也一样归结为道术的领域，毕竟，这世上，想要抗衡道术，唯有道术。

...

“所以，我的能力是道术？”

“基本上可以确定。”

王也点头。

“事实上，超凡界有一个定律，叫做术之架构崩坏定律。”

“一个术，是由架构以及能量构成，当它发生作用的时候，能量会消耗，架构会崩溃，术的等级与架构崩溃的程度成反比。”

“但如果是道术，则只有能量会消耗，架构则不会崩溃，而是会在能量消散之后，整体性的消失。”

“先前，我在乱金柝的领域里观察的时候，大致上可以确定这一点，总而言之就是，以后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不要随便使用这个能力。”

“没事的，我的能力分为普通模式与超级模式，前面那个不消耗...灵魂...神念的，后面那个才消耗，一下子消耗一千亿个单位，我当时可心疼了...”

“你还知道心疼？”

“当然知道了，要是再多一些，我肯定会掉眼泪的。”

“哦？是吗？”

王也微微一愣，不由挑了挑嘴角，会哭好啊，会哭好...也不是完全油盐不进嘛...

“不过，这种哭鼻子的话也跟我说，这么信任我？”

“因为你是一个好人啊。”

“哈哈..”

“不对，你应该是一个滥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