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们达成的交易是，如果让她获得第一名，同时在两大音乐平台和三大视频网站制作发行她的出道歌曲，主办方将获得五年内20%的利润。如果只是在节目里夺冠，就是两年20%。”

他们讨论的利润不仅仅指通过音乐赚到的钱。广告费和电视台出场费也包括在内。唯一不能拿的钱是出席商业活动的钱。由于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不会开发票，所以很难确定收入。这涉及到避税的问题。

“五年？条件还不错。一般合同都是三年。”

“他们要求无论如何都让她成为第一。”

“如果她赢了，谁来给她制作出道歌曲呢？如果歌烂了，一切都没有意义……她也红不了。”

“他们正在考虑采取安全路线。他们会先发一首单曲，同时制作一张翻唱专辑。他们甚至已经拿到了版权。”

看得出来，他们做了充分的准备。这些准备最后是成功还是失败，就看艾琳娜自己了。

“剩下那几个人什么情况？”

“那几个没什么太大区别。他们只是要求进入TOP 5而已。合同条件都是惯例的两年20%。他们应该是先观察反应，然后采取行动。”

所有这些年轻人的梦想，就这样尘埃落定。总制片人吴泽琨提到了他的底牌林凡。

“问题是林凡……我们应该把他推到什么程度？让他成为第五名？”

“……我真觉得我要疯了。”

一说到林凡，副导演就撇起了嘴。

“因为林凡不听话？”

“林凡不听话，而且还有他的监护人，那个咖啡馆老板。我跟他说，我会给他联系一家娱乐公司，但很难沟通。他说他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猜那个老兄是想用林凡当他自己公司的招牌。这样的人不是很多吗？”

“肯定是这样。可是就算那个咖啡馆老板真的成立一家公司，试图培训林凡，那也是不可能的。很明显他不清楚咱们这个行业。”

娱乐行业的市场是有一套自己的运作逻辑的。这套逻辑的核心是金钱和人脉网络。

就算是这个五原路的咖啡馆老板发现了一个有才华的孩子，但是并不意味着这个世界就会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如果这个咖啡馆老板30岁刚出头，或许他能在10年后站稳脚跟。但是他已经40多岁了。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所以，我想说的是……寰亚传媒对林凡的追逐最积极，他们想和他合作。我该怎么办？”

“寰亚传媒？”

“是的。寰亚传媒在日本做得很大。他们说凭借林凡的外貌和才华，他在日本的发展会比在国内好得多……日本的演艺界我们根本没法比。”

“嗯，听起来不错。”

总制片人的反应还不错，副导演的脸色也亮了起来。吴泽琨怀疑这家伙肯定被寰亚传媒的人请去喝过酒。

“对吧？寰亚传媒就是这么说的。如果他做个两年宣传，至少能轻松赚个3000万。”

“所以？他们想怎么合作？”

“他们想把咖啡馆老板描绘成一个恶毒又不择手段的贼。”

“……贼？”

“是的。他收养了一个孤儿，一分钱不花，整天让他给他干活。这还不够，他还告诉他，他有音乐上的天赋，所以他想永远吸他的血。孤儿给他卖命了两年，他没有做任何事，可等他要上节目了，他就获得了监护权。这种类型的故事。”

“这倒是真的。呵呵。”

“这些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实。我觉得这样做会起作用。”

无论是坐在会议室里的制作团队还是寰亚传媒，他们对咖啡馆老板潘云安没有任何敌意或怨恨。这只是工作。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他们需要好好工作才能赚钱。为了赚钱，他们需要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困难。

潘云安只是他们工作中需要跨过的一个障碍。

“这是寰亚传媒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们可以暂时忘记它。他们可以选择继续或不继续。”

在他说忘记这件事之后，副导演又说了句话。吴泽琨现在确信他一定是被寰亚传媒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