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芹芹身腰袅袅地走到叶璨面前被保镖拦住了,叶璨出声:“别拦她。”
叶璨还怕胡芹芹不出手,只是胡芹芹不是给人留把柄的人,什么诡计还未可知。
胡芹芹声线柔和,“叶璨,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璨脸色很冷,“什么误会?”
“我从始至终只是夺回了我的一切,你父亲薄情寡义,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叶璨转身往回走,“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胡芹芹连忙拉住叶璨的手臂,“你听我说,我对你没有恶意。”
叶璨一听就来劲了,敢情胡芹芹是要演戏了,嘴角浮现嘲讽的笑,“那你总不可能看我顺眼吧。”
胡芹芹说:“我承认,我是嫉妒过你,嫉妒你和蔺源在一起,除此我没伤害过你。”
叶璨不得不说胡芹芹茶技高超,是和蔺源在一起了,可惜蔺源为了护住胡芹芹什么都不肯透露。
有没有伤没伤害,蔺源最清楚,叶璨也清楚无比,而胡芹芹的话看似求和实则膈应。
叶璨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胡芹芹,我知道你没伤害过我,还特地在我落难时去探望我妈呢。”
胡芹芹可见僵硬了一瞬,“我明白祸不及家人,叶盛天的罪孽就让他背就好。”
“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胡芹芹说:“我想征求你的同意,化干戈为玉帛,能做姐妹吗?即使不能做好姐妹,也不要和仇人一样争锋相对。”
叶璨无所谓地说:“这你去问问蔺源同不同意。”
叶璨扒开胡芹芹的手,进了别墅,胡芹芹看着叶璨的背影一阵烦躁,这叶璨还真不是好糊弄的主。
夜晚,坐在秋千上的叶璨望着满天繁星,花园的蝉鸣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聒噪,相反象征着一种绵绵不绝的生机。
薄荷的清香馥郁,估计蔺源安排人种了很多株,花园的每一寸地似乎都受到了薄荷的清香浸染。
胡芹芹白天的话是平地上扔了一块巨石,暗地里下绊子使个不停的人竟然会低头求和,诡异的现象不得不让人深思。
毕竟,胡芹芹不是一个善茬。
蔺源端着红糖莲子羹来到花园,第一眼就往秋千那边看,果不其然,叶璨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荡秋千。
“璨璨,喝红糖莲子羹了。”
叶璨说:“我的生理期你记得这么清楚吗?”
蔺源细心的用勺子搅拌着热羹,让热气慢慢散去变得稍微温凉一点,“璨璨,上次中医说你的生理期已经调理好了,生理期前几天喝这个对你身体好。”
叶璨脚尖点地,秋千慢慢停下来了,“阿源,你放桌子上冷着吧。”
一阵微风吹过,发丝飘扬挡住了叶璨的眼睛,蔺源伸出手抚开叶璨眼前的发丝,“我帮你搅拌一会冷的更快。”
“最近胡芹芹有去找你吗?”叶璨不经意地提起。
蔺源的手上动作停顿几秒,后恢复如常,“似乎有。”
“什么叫似乎。”
“我不关心这些。”蔺源说。
叶璨抬眼,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状,轮廓明显的卧蚕勾勒着双眼异常有神,天空星光璀璨映射在叶璨的眼中,衬得水汪汪的杏眼很亮。
对着蔺源笑着说:“她今天来找我,说和她化干戈为玉帛,不当仇人当姐妹,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