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璨在那直白的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性的眼神里悟透了蔺源的意思。
“你要开荤了?”叶璨问。
蔺源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主卧的浴缸很大,叶璨额头布满汗珠,“蔺源,你这浴缸是不是做了功课买的?”
蔺源磁性的声音嘶哑,“你不喜欢吗?”
叶璨真是又羞又臊,“流氓!”
浴缸表面的水流有节奏的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深藏水中的躯体交缠。
令叶璨惊讶的是从浴缸结束之后,蔺源说:“再洗洗。”
抱出来的时候叶璨难以站立,蔺源双手牢牢地搂着叶璨的腰,暧昧地在叶璨耳边低笑,“这就不行了?”
叶璨累极了,“不行了。”
“你今天关心凌赫夜我很不开心。”
叶璨头疼,这主又吃醋了,“简单关心关心朋友,况且你不是在场吗?”
蔺源将叶璨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我现在也在场,做的事可有意义多了。”
叶璨感受到了相融,不再说话,也说不出话。
一开口就是破碎又诱人的喘声,蔺源低头去吻叶璨,暂时停止了动作而转为安抚叶璨。
“乖,马上结束。”
蔺源考虑到了林斐的事情,暂时剧烈的运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麻痹叶璨的神经,不用去想这件事,晚一点接受了后林斐的事情就能慢慢淡忘。
叶璨配合地搂着蔺源的脖子,完事了后水流的冲刷下所有痕迹消失,蔺源给叶璨围上浴袍带着她出了浴室。
叶璨终于感觉到了踏实感,不用在起起浮浮的极乐里,带来一阵阵的神经刺激了。
开启吹风机仔细地给叶璨每一根发丝吹得温热,叶璨困意来袭不知不觉的眯上了眼睛。
蔺源爱恋地在叶璨的额头落下一吻,关掉床头灯,“睡觉。”
空旷和寂凉的医院走廊上有着穿着灰白色的卫衣的男人,整个人的气息比医院开的冷气还让人觉得凉意渗人。
VIP病房被男人推开门,病房的床头摆着炫丽的向日葵,苍白秀丽的病人静悄悄地躺在病床上。
叶决走过去,握着女子的手,“我来看你了。”
得不到任何回应,叶决认真而专注的描绘着女子的五官,叶璨精通油画和国画,而叶决精通素描,是幼儿时期陈仪带着两兄妹共同学的。
可惜,只有叶璨在画画的道路上坚持着,除了成媛,无人熟知,叶决其实是懂素描的。
看似风流浪荡的叶决流连各种场所,却不知叶决只是去搜索各路消息,内心住了成媛的叶决在无数时刻耐心细致地绘出一幅又一幅素描。
“你要早点醒过来,画板都夹不下这么多的画了。”
叶决无助地看着成媛,说:“求你了。”
整个病房只有窗外的风声给予了叶决回应,凛冽的狂风刮着树枝摇摇欲坠,天边的乌云正在聚集,泼天大雨不久后就会侵袭万物。
叶决走过去把窗户关上,慢慢说着:“你喜欢亲近自然,可是快下雨了,我把窗关上你别生气。”
又絮絮叨叨地说:“想看就自己开窗。”
“等会可能会打雷,我在这陪着你。”
类似这种自言自语每天都在上演,病房有两个人,却只有一个人的话语声每天响起。
叶决回到病床边,紧紧握着成媛的手,仿佛终身相依无法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