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殇装上宴饮后第二日,一大早秦殇便带着李猛和陈重往县城去了,不管怎么说,虽然杀了一强人,但怎么的都应该向县衙报备一声。
秦殇也不知道,自己这种面面俱到,面面想到是对是错,但不管怎么说,防患于未然也不算是坏事。
“大郎,咱演这出戏有用?”
“怎会没用,麻痹人心,争取时间,有备无患!”秦殇没开口,陈重到接过了话头。
“我说陈木头,你真是惜字如金,比那管家金口玉言还贵,你多说几个字要死。”
“你家老娘没少让你读书,这话都听不明白,你还想当队长?”
“你……”
“行了,李猛,陈重说的也没错。不过,陈重,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能看到问题关键所在,有些时候点明总比含糊不清好。我也常犯这样的错,我等共勉就是。”
“庄主说的是。”
……
西溪村距离郓城县城,也就三十多了,骑马也就一日的路程。庄子上就三匹马,是以秦殇便只带了李猛和陈重。三人有说有笑,因为有快马,太阳下山后,便已经进了县城,找了一个店打尖,只待次日去县衙备了案,算是了去官府日后的一番盘问。
次日一早,秦殇三人老早便来到县衙门口,不过还是早了一些,县衙大小属官都还没来点卯。
只得报了县衙值守房门,便于衙前老柳树下坐了下来。
等到日上三竿,头上骄阳火辣,李猛性急,不由得骂道:“这群庸官污吏,食了官家粮,却不思为民,难怪天下纷乱,民不聊生!”
“你这汉子,怎的如此说话?就不怕夹了舌头?”话音未落,却听得一个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三人回头一看。
只见来人身着吏服,身后跟着个伴当,一步三摇的走上前来。
秦殇眼神微缩,此人身材和似乎还没自己高,也就六尺身高,丹凤眼卧蚕眉,唇方口正,天庭饱满。年纪也就三旬出头,只是面黑身矮,实在看不出哪里来的济万人之度量,扫四海之心机。
这人一出现,秦殇记忆里的印象便和此人合在一起,孝义黑三郎宋江宋公明。
“怎的,说就说了,你待如何!”陈重眼尖,知道来人是衙门中人,赶紧拉了拉里猛。
不过,宋江的话不仅没有让李猛退缩,反倒激起他的脾性。
“呵呵,是条好汉子,敢作敢为。不过世道不好,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宋江赞了一声,很是虚怀的问道:“你等几位从何而来,因何事寻到县衙啊?”
秦殇心中嗤笑,等你在那浔阳楼作诗时,不知如何面对今日。但心中所想,自不能说出,拱手道:“小子西溪村秦殇,不知官人当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