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农村显得格外安静,只有虫鸣与狗吠,有时候安静的可怕,白天的丧事鞭炮味道,晚上还隐隐的散发在街道路 2旁
村民们也都开始沉睡过去。
“谁在那”大嘴伯吼道“这么晚了谁在门口?”
对方也没有出声,就站那一动不动,路灯照着墙角一个影子被拉的长长
“到底谁在那”大嘴伯有点发怵的吼道,顺手带上了一根烧火棍,准备出门探个究竟
大门吱呀的一下打开,之间微弱的路灯下,墙角靠着一个人,再走进一看,路灯长长的身影,阴暗处哑巴捧着老旺头的黑白遗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那光打到脸上,阴影的是空洞的眼眶,凹陷的脸颊,还有手上捧着的黑白照,随时好像都会对着你眨眼睛。
明暗对比强烈,虚实之间,让人不知道黑暗的阴影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知的东西,未知才让人恐惧,不知道阴影下面还有什么东西,哑巴的想法从没人知道过。
“哎呀”大嘴伯吓的回退一步,着实吓到了,一身冷汗
哑巴看见人,咧着嘴,也不出声,继续捧着遗照站那,一动不动。
大嘴巴上去就给哑巴的大腿来了一木棍呵斥到,快给我滚回去,大晚上出门吓人。
哑巴也没说话,捧着遗照往回走了。
第二天,村长来找哑巴,大嘴伯也来找哑巴,发现哑巴不在家,于是大伙叫了几个人出门去找了。
他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没看见人,大家就去小庙后面找也没看见人。
“在这呢”随着声音大家快布走过去,发现哑巴正跪在小庙的跪垫上面,对着神明趴着那个遗像就被他扔在旁边,他趴着不愿意起来,也不愿意转过头去,大家也很着急想询问事情来由,但他哪里说的出话,他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啊啊啊…又哭了啊啊啊…哑巴头都磕破了,也不知道他在祈求什么,纵使他很想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只能不停的比划着,别人不懂他,他也不懂别人,他只是觉得害怕。
大家叫他把遗照拿回去,村长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回老旺头家。
“还没过头七,你就得继续在这守着”哑巴就这样看着大家,又看了看遗照,低着头,面无表情。
咚咚咚…
“谁”
“是我”大嘴
外公起身开了门
“昨晚的事情听说了吗?”大嘴伯问道
“是的,听几个人说了,哑巴晚上捧着遗照在村里走”外公起身披了一件大衣
“你怎么看,不对劲”大嘴伯起身给外公递了根烟
“不能插手,你也别插手”外公接过烟抽起来,吐着雾气,边擦拭罗盘
2个人陷入沉思
“人的命数有天定,该走的时辰不走,还留一口气在,就会害人”外公看向大嘴伯
“有什么办法吗?”
“不可插手”外公很坚定的对着大嘴伯说到。“这事没人惹到我们绝对不能去改变它”
就像我知道别人的命数你要插手了,就会接手别人的不幸,所以知道只能当不知道,绝对不能去更改一件本来就未知的事情,也不接受别人的厄运。
哑巴就这样,像中邪一样,经常拿着遗照在夜晚的村道上走着…一段时间,大家都害怕会碰到,这么渗人的事情,碰到也感觉触霉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