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少爷,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卢有望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慢悠悠地从怀里摸索出一根发簪,“臭要饭的,滚。”
“卢少爷,我劝你做事说话三思。”
——
“夫人,我听到的就是这么多了。”
卢有望死了,一个前副会长秘书的儿子死了。
赵云洲正在接收案件中。
由于证人可能会徇私,所以,目前,他自己认为,本案没有证人。
现在的卢家,貌似还不知道顶梁柱出了事。
卢家这些年,花销巨大,或许拿到府里的进账,或银行的汇款,就知道了。
老太太抡起拐杖,就往那小背上招呼,满嘴诅咒,手里是停不下的棍棒。
她向明月投来了求救的目光,但却没有得到救赎。
在场居然没有一个人,肯帮她,一个都没有。
直到她实在撑不住时,“夫人,我知道凶手是谁。”
“谁?你快说。”
她闻言,张着血口,笑了,笑得小心翼翼又肆无忌惮。
“她,是她。他们是来调查老爷的。因为老爷……杀了人。”
“来人,快把这疯子给我拖下去。”
看着被下人拖架下去的人,明月心里涌现出许多事,但唯独没有同情。
这就是人的情感,一个正常人本就应该有的。
置于,该有什么反应,全然处决于当事人的身份地位。
“怎么?格格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明月什么也没说,而是递给了赵云洲一个钱袋。
不多,只能够吃一碗面。
“给老头子的。”
一向乐于摆正事实的赵云南,大声道:“老头子?他不是早死了吗?”
“……你等我一下,我回来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