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一股强劲的力道推着她的身子向后倾去,双脚不受控制地退了几步,小腿绊到床沿仰身倒在了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狄克罗先生!”
狄克罗没有回答,他双膝跪上床铺到珍妮斯身前乱暴地抓住手腕,将她的左手死死压在铺上。
“好痛……”
珍妮斯轻吟一声,她下意识欲推开他的手,但狄克罗却趁机抓住右臂将她的两只手一同束在了手掌下。珍妮斯用力挣扎了一下,但他的力道大得惊人,手臂根本纹丝不动。
转头看着狄克罗如死水般没有波动的面容,咽了咽口水。珍妮斯逞强地平复下呼吸勉强地笑道:“狄,狄克罗先生,玩笑就开到这儿,请,请起来吧……”
“不是玩笑!我……我是认真的!”
低声呵斥着他的手压得更紧了。
腕上传来阵阵酥麻的疼痛感,令珍妮斯迷上了一只眼,另一只眼里流转着一层晶莹的泪水,注意到她痛苦的表情。狄克罗一怔,减少了些许手上的力道。
一段时间里两人对视着保持这一姿势不动,彼此呼吸的白雾交织在眼前,模糊着对方的面庞。狄克罗轻压着她的四肢,珍妮斯也没再更加剧烈地反抗了。
“只要这样做……只有这样做,他们才会让你留下……”
不等珍妮斯眼中的泪水流出,一滴更加热滢的便落到了她的脸上,在相互映衬的眸中,他空白的视线中拧出一道纯粹的哀求。
“留下来好吗,珍妮斯。”
珍妮斯不忍开口了,她细微颤抖的眼睛回避开狄克罗诚挚的视线。
将脸侧过。
此时,一阵风将未被关严的窗户吹开一个口子。寒风飕飕钻入屋内,将两人面前的白雾吹散。狄克罗不甘的紧咬着牙,下颚都似在跳动。
“抱歉了,珍妮斯。”
他轻声说着,伸出手拉下珍妮斯肩上的衣物,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就像是在剥开一朵未盛开的花骨朵外叶一般。他又缓缓拉下另一只肩膀的衣服,现出外叶之下被包裹着的洁白花瓣。
这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厚实而有肉感的花瓣取暖般抱在一起却又瑟瑟发抖着。
“真的,请不要这样,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珍妮斯的脸蛋热得通红,狄克罗那被风吹冷了的呼吸萦绕在耳边。她无力地劝说着。
“我们不是朋友……”
狄克罗顿了顿,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拎着衣服侧腰上的束绳慢慢向下拉去。洁白的花瓣被一层层剥开,两粒粉红色的花蕊从裙瓣中支楞起身子。
“我们是……”
他揶揄着用手指抚摸过光溜溜的白瓣。
“我们是……”
却说不出下一句了。
微抬起压着珍妮斯大腿的小腿,在拽动下单薄的连衣裙顺着身子滑过胸口、滑过小腹、滑过双膝、滑落到地上,随重力被卷成了一个环。
他再次减小抓住珍妮斯双手的力度,直至松开手来。她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印,但却还是保持双腕交叉的姿势不动。
侧过的视线在一瞬间扫过床头放着的短剑,顺着视线狄克罗也注意到了。珍妮斯的手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
“你其实是同意的吧!对呀,谁会愿意踏上这么危险的旅途呢?与我结婚吧!我会让你幸福!”
看着他的表现,狄克罗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掰起珍妮斯的一条腿,伸手向她最后的遮羞布扯去。
“别这样……求你了……”
一行泪水流过眼角,在床上留下一块湿润的印记。她的声音已小到快要听不见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