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跟大人说的一样。”
“怎么?认识?”张无忌奇道,难道这殷野仁跟这海盗有关系?
“回教主,这海大疤瘌,原来是海沙帮的帮主,专旨帮张士诚走私盐的,咱们还是天鹰教的时候跟咱们就不大对付,他们有私盐走的时候走私盐,没私盐走的时候还干一些杀人越货的买卖,仗着张士诚的势,还抢过咱们的商船。咱们那时候还没起事,就忍了他。前些时候,家主说为了南洋航路的安全,让咱们组了几十条船把他海沙帮给剿了,当时属下等是把他们的船都打沉了的,没想到,这海大疤瘌竟然没死,又拉起几百人干这海贼的买卖。”
那两个海贼听到什么天鹰教,教主,就知道完了,踢到钢板了,惹到明教头上了,这船抛锚下了帆看不到标识,自己等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商船呢。这下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原来如此啊!
原来是张士诚的钱袋子,不过你他妈不好好的走你的私盐,敢来抢老子的南洋商船,南洋商船进口的货物事关整个明教的发展。即使殷天正不下令,张无忌也要下令剿了,张士诚知道了又怎样,如今天下水师最强的可说是明军的水师,陆军的战力也让天下看得清楚明白了。谅那张士诚不敢翻脸,要是他的私盐船队在东海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如果敢来破坏张无忌的南洋战略,张无忌不介意让他一条船也出不了海。
当然,如非必要,张无忌也不想跟张士诚翻脸,毕竟,朱重八才是生死大敌,相信张士诚也是这样想的。
“如今,你们的贼窝在哪里?”
“在东边的一个叫桃花岛的地方。”
“对,对,就在海州航道南边30里左右。”
那两个海贼知道了眼前是明教的船,那个笑眯眯的年轻人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明教的教主,一点儿也不敢隐瞒,不用威吓就争着抢答。
张无忌让拿来海图一看,“这地方离着胶州至杭州的航线不远啊,咱们往来朝鲜的船队没发现吗?”
“回教主,胶州如今是刘福通的势力,自从咱们跟刘福通交恶之后,咱们去朝鲜的船队都是从汉城出来后,绕行朝鲜的济州再南下。所以,这些海盗占据了那什么桃花岛,咱们并不知道。”
张无忌见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将手一摆。便有人押那两个海贼出去。那两个海贼哪里还不知自己的命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一个劲的求饶乞命。
只是没人会可怜这种海贼,不一会就听不到了声音。已经是被明军水手一刀一个捅死扔进了海里。
“教主,外面那些老鼠呢?要不要发炮轰了?”
“这里距离海州港不远,先不管他们,咱们是出来打探消息的,没必要搞出这么大动静,他们如果敢上船就把他们砍了。天明补充了物资,再去那个什么桃花岛,把那些个海贼都剿了。”
“是!”殷野仁领命道。
处理完了这些,张无忌便回船舱,见刘涟显然是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张无忌脱了衣服便要去搂她,哪知她往里一缩避开了。
“怎么了?”怎么才离开一会就不肯亲热了。
“那两个人都被你俘虏了,干嘛还要杀人?”刘涟气鼓鼓的,明显是心中不悦。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刘涟也是爱心泛滥有点圣母的人呢。
“唉,你不知道,这些海盗,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人命的,海上抢掠是重罪,他们也怕被人告发,所以,他们入伙的时候,都要杀人纳做投名状的。大股的海盗除了抢掠钱财,还会把人掳回去伺机卖做奴隶,而小股的海盗,他们养不起这么多人,往往是把女人带回去当做发泄兽性的工具,其他的人,都会被他们杀了扔下海毁尸灭迹。所以这些海盗,可以说,每一个都是恶贯满盈,罪无可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