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了不少酒,罗敷不会抽烟,不过酒量不是一般好,听他说他爸酒力就挺好的,于是我猜测他这喝酒不醉的基因估计是遗传他爸的了。
“天真,大家都醉的不清,我和胖子先去他酒吧将就一宿了,你带上你朋友回去吧。”罗敷半搭着胖子对我说完话后就搭着胖子先行离开了。
“好!”我迷糊着回答他,也站起身来去拉起了半醉半醒的黄瑶。
扶着黄瑶走出巷子,拦了辆车坐在后排,我又接着说了一个地址。
没过一会儿,酒精引起的强烈不适感在车上泛起,于是我把车窗打开,但风快速从车窗外冲进来,可见黄瑶被风吹得缩了缩身子,无奈我又把车窗关上。
车开速策驰,路灯与城市里的光污染不间断的闪着我的眼睛,黑色夜里零落的星星透过车窗彻底看不见了,只有这座城市飒飒存在。同时,记载了一千多万的人辉煌、成功、心酸和不甘。
埋在我心底的孤独与欲望也被引诱升起,不过这很正常,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
只是时隔3年,还是难以释怀,那时她说因为她父亲在美国病得很严重,需要她去美国一趟。
虽然我是很不愿意她去美国,但我不能让她不去,因为我不想成为那样自私的人。
于是她向我保证,最多半年她就回来,可是当我苦等了半年后,她却在美国一个的电话提出分手。
那天电话里她哭得很伤心,哭腔止不住的哽咽着说:“天真,你为什么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我们分手吧。”我微微一愣,想要询问清楚原因。但电话却被挂断了。
这一切很突兀,也很突然。
等我立马再次打过去,却是她父亲孟伟德,冷冰冰的言语从手机里传出:“希望你别再纠缠我的女儿,你们不合适!”
那一刻我真得很愤怒,直接怒声问他为什么,可等来的只有电话的挂断以及拉黑无法打通的声音。
那一晚我一个大男人真的哭了,哭得很伤心,刚开始我恨孟袅的绝情,恨孟伟德的专断,可哭到最后,我最恨的却是自己的不成熟,不出众。
再一遍又一遍的电话打过去都是拉黑的提示后,那时我最终选择了放弃,因为如果她想给我一个弄清事情缘由的机会的话,那么这电话就不会打不通。
可是五年的相爱真的比不上他父亲的决断?我现在只想问孟袅是否还记得那个约定。或许等她亲自说分手原因后,我才能释怀。
不过没多久了,因为她快回来了……
司机终于开到了黄瑶的住处,我能知道黄瑶的住处还是她那天夜里发高烧,给我发了消息,尽管那时我才与她认识三个月,于是我莫名的回忆了起来。
“天真你能不能来我这里,我发烧了。”
见到黄瑶的消息,我回道“就你一个人吗?你能不能自己去医院?”
“就我一个,我浑身没力气。”
“那你发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
见她这样说,我回复道。
黄瑶回复:“嗯”
等了一分钟,她共享了位置,我快速套了个外套出了门。记得当时大晚上的又难打车,等我打到车还被大宰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