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张仕一行未向豫平山行,只走山下官道以求速行。晌午过后,在几人休整过后,张仕便令李生牵马在前,几人在后,以便遇匪徒之后可速脱走。而这几里外处,张仕不知的是,孙明等人早已在此等候,以劫过往客商。
可谓是: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真强求。
本应不被诱骗去,可怜猛虎又下山。
那边林焘乘舟行于白色泽中,水雾弥漫,三丈之外难辨人鬼,这林焘虽读过诗书,却不信甚么鬼神之事,而今见这芦苇荡漾,风移影动,不觉令人胆寒。几只水禽飞过,林焘精神一振,便要倒下船去,幸得无甚风浪舟行稳固,手支船浆才免得落水,不由庆幸,又笑自己太过紧张,竟因一水禽而吓至,不禁笑唱道:“人生天地间,鬼神谁往来。若寄神佛辟鬼事,岂不天下耻笑哉?”话音未落,一双手从水中探出,直逼林焘,那林焘正兴起又怎会防这,被手一抓,惊叫一声落入水中,汗毛直竖,心中胆寒,于水中大叫,惊恐至极。从那水中现出一影,大笑哉:“我闻这诗颇有笑鬼神之意,想你适才大笑,想是什么意杰,不想却是胆小鼠辈。”试观此人,身形纤细,丹凤眼,鹰勾鼻,五官明朗。却略显稚嫩,脸上笑意未去,分明是一十七、八青年,哪是什么水公,小鬼,此人正是林焘苦苦寻找的蒋绍三弟蒋潸,将汕因。林焘自知失态,看这人不似鬼怪,正欲上船,却发现双手已被那青年缚住。那青年潜水似鲦鱼般速游,便上了岸。将那绳圈一掷,又几人于芦苇荡中走来,将那林焘拉上岸来。
这又是何人?为但见为首者说道:“汕因,下次莫再鲁莽行事,若惊得他人却不自讨官军来剿?”说着便从腰间拔出小刀,朝林焘走来,林焘本想是来为自己松绑,却只那刀径直架在自已脖梗上,不由大惊,又想起此人呼“汕因”与样想必是蒋绍,便急忙说道:“汕泊!汕泊!我是林焘,是孙明派来与之联盟的,你若不信,我船上还有你回的书信。”蒋绍笑道:“哈哈,我自知你是林焘,适才相戏尔,小弟年幼不解世事,故有胃犯,还望多多见谅。”另一边,张仕正行路上,忽有贼人于林中冲出,为首者持一把朴刀,正是山贼孙明,又有几人将张仕等人围将起来,这孙明大呵道:“留命不留财,小爷我只劫财,不伤人,将包裹,马匹留下,尔等去留我不过问尔。”这张仕见此,实被吓住,便要将行李财物交出,等入平城县后再做打算。然待从中有一人,名曰高润,年仅十七,原是淮多游侠,见孙明人未有多少,便大骂道:“尔等几个毛赋,算甚好汉,汝母在否?”这孙明听罢,怒从心起,举刀砍这高润。高润拔刀不及,被一刀斩死,张仕等人大惊,至于张仕等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