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失败了。

“那就交给你吧。”

渊说完，自己的意志就消失了。

龙渊的主人格再度回归。

好在之前他一直都是昏迷的，所以除了会好奇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出现在耶梦加得的驾驶舱里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后遗症了。

片刻之后，龙渊从驾驶舱里走出来。

他面对纸鸢，知道对方一定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而来，但他并没有多少恐惧和内疚。

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真正的未来，也是为了自己的本心。

“总算是可以和你说上话了。”

一开口，纸鸢就卸下了平日里“大姐大”的范头。

此时此刻，她只是作为龙渊的姐姐而存在。

是的，龙渊和纸鸢两人，是星穹铁道部“解限机计划”的先行试做型的人造人产物，而且是唯一活下来的两个，所以当时纸鸢是把龙渊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的。

两人的关系，远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龙渊非常感谢此前纸鸢的照顾，但是他现在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看着纸鸢不断靠近，他出声道：“就这样，不要再靠近了。”

纸鸢闻言停了下来。

“龙渊难道你一定非要如此不可吗？”

龙渊却反问她：“纸鸢，你也应该清楚'解限机计划'的内容，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他们这一批在“生产”的时候就被设定在人格记忆当中的“思想钢印”，也是为什么后续的人造人就不存在这种正向性格的原因。

正向性格虽然可以让人造人的人格趋于完善，但是对于他们要执行的任务而言，正向人格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

例如作为军人，如果上级命令为了祖国人民的安危要你去屠杀数百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该怎么办？正常人都会有心理负担的，但是人造人没必要是正常人。

所以后续的人造人，如白夜和白咲，阿坏他们，都是存在性格缺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