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解手了。”
“小子,我养了你二十多年,你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我坐下了,看着我爹。
“那你说我干什么了?”
我爹“嘿嘿”的笑起来,然后前站起来,手里拿着板子,这板子打了我十几年。
这板子碰到那儿那儿肿,那滋味酸爽,我的屁股享受得最多。
“爹,不带这么玩的,我都多大了?”
“七十有个家,八十有个妈,再大,我也是你爹。”
“好,我说,把板子放下。”
我爹把板子放下了,坐到椅子上。
“我就是去解手了。”
我爹伸手拿板子,我抢到了,把板子一下就给踹断了,我爹一声大吼,太特么的吓人了,我撒腿就跑,善小书出来了,我爹追我,善小书抱住了。
我进刘家街,天上的街市,很美,就是人多。
张驴儿坐在那儿睡着了。
我踢了他一脚。
“起来,感冒了。”
张驴儿起来,说饿了。
去胡同喝酒,张驴儿说,我得了解阉行,不然可不行。
似乎他知道了什么。
“你是在指点我,还是……”
“我就顺嘴一说,你如果多想,就当我没有说。”
张驴儿一直在帮着我。
是呀,我得了解阉行,就阉行的很多事情,刘婉都不清楚。
“那我怎么了解?刘婉入阉都没办法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你傻了?叶赫茹雪。”
我不再说了,也许是机会,可是利用一个她,似乎不太好吧?
有些时候是真的没办法,你没有其它的选择,就一条路。
我在棺铺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服务员说,叶赫茹雪找过我,醒了让我去茶楼。
我去茶楼,叶赫茹雪在看书喝茶。
“哥,你来了?”
“你还能安静的坐下来看书?”
“当然了。”
“走吧,我没吃饭呢。”
去吃西餐,我说想去阉行看看。
“好呀,那地方挺好的。”
白天的阉行我还没有看到过。
吃过饭,叶赫茹雪带我去阉行,走的是山路,不是我去阉行的路。
“路不对吧?”
“进阉行的路千万条。”
山上树林,那儿进的阉行。
白天的阉行也是漆黑。
“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吗?”
“有,这就是白天,是有差别的,但是不大,这是阴阉行。”
小路,走了有十分钟,竟然亮起来了,湖,船,瀑布,楼台,过桥。
“怎么会亮了呢?”
“光,仿光,看不出来吧?”
“这儿是……”
“我没有出阉的时候,就在这儿呆着。”
“这和外面没有什么不同?”
“不,是有不同的,这光是仿光,是冷光,阴气很重的。”
过桥,流水,过了桥,走过一个门,就是房子了,很特别的房子,跟积木一样,错落着,有一点特别的美。
“我以为你们住的地方很破。”
“你想想,阉行的阉市,一年要赚多少钱?自然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这只是我的地方,那其它的地方更让你想不到,不敢说最豪华的地方,也差不多。”
“那个人住的?”
“嗯。”
叶赫茹雪能告诉我这么多,我都奇怪,这是阉行的秘密,就算是阉行开始从阴到阳,有一些事情,还是不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