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得很多天,丰稷他和另一个家丁阿渡,都是跟着少爷和管家身后东奔西跑,找可能帮上忙的人。
他们一行人来到长安已经几个月了,阿渡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也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妻子分开这么久。
丰稷他看到阿渡的眼神越来越忧郁,知道他思念妻子,害了相思病。丰稷他虽然时常宽慰阿渡,但是十几岁的儿郎,一腔得爱意哪有那么容易平息。本来就白皙的脸庞变得越来越惨白。阿渡的眼睛不大,眼尾上扬自带妩媚,每次看向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他的眼睛里只有你。
女人最美的时候,一定是热恋。男人最迷人的时候,一定是他深深思念心爱的女人的时候。丰稷他一个人男人,有时候都被阿渡迷的恍惚。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少爷他终于找到了一位好友,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宰相夫人的故交,但是自己不方便带他去见她,可以帮他写封信交给宰相夫人。
丰稷他定睛看了一眼少爷的这位好友,文采斐然,气度不凡,算不上容貌绝佳,但是举手投足都令人如沐春风。宰相夫人的故交,哦,哪一种故交?
可能是因为终于完成了心中的一件难事,少爷在回去之后的当天晚上,就发了虚喘心悸之症。
请来大夫医治,大夫说是过于殚精竭虑,舟车劳顿,造成的心肺两虚之证,需安心休息,早晚各一副汤药,半月就能医好。
可是这送信之事不能耽搁。
入太学之事更不可耽搁。
管家看了一眼阿渡,叹道这阿渡相貌生的是真好,然后献出一计,让阿渡穿上少爷衣服,扮作少爷前去送信。
阿渡说不敢不敢,我一个下人,怎么能扮作少爷,扮也扮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