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会见其他忍村的影的时候,三代也没有这种慎重过。
总觉得怪怪的,可也说不上来,怪在哪了。
越过了众人,三代来到了慰灵碑前,盯着这个石碑三代沉默了,没有像以前一样上来就开始蓄力演讲。
因为三代的沉默,众人也开始了沉默起来,叽叽喳喳的私下讨论的声音不在了。
见众人没了动静,猿飞日斩猛然的脱掉了御神袍,白色带三代目字样的长袍空中飞舞,露出了猿飞日斩身上的铠甲。
那是陪着三代目征战了多年的铠甲,铠甲上的刀痕彰显了三代当年的战功,时光的沉淀也让这铠甲失去了光泽,但是却古朴大气。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三代接过了新之助手中的长刀,自顾自的跳起舞来。
见到这一幕的众忍族族长皆为大惊失色
吉符入、长刀鉾町御千度,三代今天过分了吧。
别人不知道三代在做什么,可是身为族长拥有家族历史传闻的他们却明白,这个仪式一旦开始,这场祭祀就注定不普通了。
并且这种大型的盛典,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结束的。
以往的慰灵碑祭奠仪式,大家只是缅怀一下为木叶牺牲的同仁,然后三代出面做个演讲激励下人心也,半天的功夫也就完事了。
可是今天,三代开启了这个仪式,那这场祭祀可就不是那么轻易能结束的了。
而这种盛典,也绝对不是祭祀亡灵那么简单。
这可是向天祭祀,报天之功,向地请愿,颂地之德的阵仗。
是那些战国时期称霸一时的大忍族,力压忍界的时刻才会举行的盛典啊。
三代要干嘛!他要力压谁?
就在众族长为三代刚刚还慈眉善目的样子,然后就开启了情深共舞的节奏而懵逼的时刻。
猿飞一族大量的族人开始入场。
与木叶人统一的忍者马甲不同的是,猿飞的族人和服盛装出席。
一群稚童被猿飞的族人带上前来,跪倒在木叶的慰灵碑前,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已经结婚都能生子的猿飞新之助竟然和这些稚童一个打扮。
他们个个都是,头戴金色乌帽子,身着水干,手持笏板,整齐划一的跪倒在慰灵碑前。这个动作如果不是练习了很久,做不到这么规整的。
那一身的水干也不简单,它与狩衣同源,却更正式一些,是武家,公家,朝臣的礼服。
怪不得族长们觉得怪。
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仪式重见天日,其隐藏的意义要比表面的意义夸张的多啊。
没有传承见识,也没见过这等阵仗的大多数忍者们一阵欢呼,甚至包含那些年轻的忍族成员。
谁不爱热闹,谁又敢保证自己没有进入慰灵碑的一天。
这么大的仪式来祭奠亡灵,代表着三代看重为木叶战死的功勋之人,未来肯定不会亏待大家的。
哪怕大家为木叶战死了,也不用担心,三代大人会为我们处理后事的。
普通的大多数都是这么解读新闻的。
而那些有传承的豪族,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世上从无新鲜事,年年新雨滴旧檐。
见得多,听得多的族长,立刻在脑海中找到了与三代这一系列动作相符的历史事件。
“绫伞鉾稚儿社参!”
新一代猪鹿蝶的奈良鹿久第一个发现了问题的不对。
“取风大叔,三代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老一辈的猪鹿蝶唯一的幸存者秋道取风明白了,但是不敢说。
“不急,先看看。”
看到猪鹿蝶三族身份地位最高的大叔铁青的脸色,鹿久也明白了,这事不能当众说啊。
估计今天这场盛大的仪式,给平民看的是木叶对牺牲者的重视,而给忍族们看的却是猿飞一族的野望了。
没等鹿久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一番,更大的场景出现了。
猿飞一族陆续有八个大队入场,每一个大队都是一个千人队。
一个个衣着整齐,一身和服的猿飞千人队。
这一下,不止奈良鹿久看明白,大大小小的忍族也看出了自己看来的不同门道。
有的看到了猿飞一族的强大,有的看到了给木叶换不起制服的猿飞,却能让全族都穿上新和服。
而猪鹿蝶三家是面色最不好看的。
当初那个硬要和秋道,奈良,山中家攀关系,走交情的猿飞家。不过是一个实力连三家之一都不及的小忍族。
这才几十年,三家合力都凑不出人家的一个千人队了。
忍雄猿飞日斩,不负其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