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径直走到我面前,它的脸填满了我的视野,重复了它的问题。“你听到了,不是吗?”
这次我回答了它,我的眼睛发红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是通过思考来与它交流,我们不需要口头交流。信号直接发送到我的大脑,就好像我们是植物相互交流一样。
它闪过一个狡猾的笑容,然后继续自己的问题。“你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了。你有多少人回到学校?
“这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他们是你的,但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你就会输。你看不出来吗?
“我不需要你提醒我。”
这是一次相当不愉快的谈话。事实上,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是否可以被视为对话,感觉就像捕食者争夺猎物一样。
它默默地挠了一会儿头。然后它皱起眉头,继续说:“在这一点上,你只是要我杀了你,你知道吗?
“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来找我吧。”
我瞪了它一眼,歪着头。我知道我现在不能退缩,如果我这样做了,我知道它会立即出鞘攻击我。这个生物哼了一声,发出了一声粗俗的笑声。
“咕噜咕噜!!
它嚎叫着张开肮脏粗俗的嘴。它的笑声太粗俗了,甚至不能算是笑声。它用一种致命的严肃表情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看起来很自信。但是你要做什么?和我们惹麻烦不会有什么好处。
听到它的话后,我的眼睛抽搐了一下。我把目光移开,避开它的目光,同时处理它刚才说的话。
“上面写着'我们'吗?这是否意味着它并不孤单?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有思考能力的丧尸。如果他们有能力像人类一样思考,他们当然有可能成群结队地移动,我简直不敢相信我错过了这个。
那个生物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仍然在躲避它的目光,它的触感只不过是一种令人不快的肮脏感。我盯着它的脸,它继续说话。它皱着眉头。“嘿,啊,你说话的时候应该看看对方的脸。”
“看到你那该死的脸有什么用?”我歪着头回答。
它发出了一声相当目瞪口呆的哼哼,向后退了一步,茫然地盯着我的脸。它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
“哈哈哈哈!”
它笑着嚎叫着,语气变得更加傲慢。“我当时就在这里,以为这家伙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他不知道!愚蠢真的是最好的,不是吗?不过,你确实有很大的勇气!
它再次发出了令人不安的笑声。它的笑声席卷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我不寒而栗。我显然缺乏信息,这意味着它占据了制高点。这不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拉锯战。它占了上风,我就要被它拖着往前走。
它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开始用问题轰炸我。
“我们能有多少个下属?”
‘...’
“如果我们互相吃掉会怎样?”
‘...’
“如果我们吃人会怎样?”
我无法回答它的任何问题,它昂首挺胸地哼了一声,仿佛这场对峙已经没有进一步的意义了,它表现得好像它已经是赢家了。
它以一种戏谑的方式继续说,“嘿,如果你不想死,就保持低调。明白了吗?
‘...’
“下次你看到我的帮派时,就逃命吧。其他人不是像我这样的绅士。你明白了吗?
我保持沉默,它用手指轻弹我的脸颊。
“而且,当你说话时,看着别人的眼睛。要不然我们听不到你在说什么。有规则要遵守。明白了吗?
“规则?”
“咦?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难道没见过像我们这样红眼睛的人吗?
‘...’
我茫然地回答,它盯着我,好像不知所措。
我想知道它是否生我的气。不过,考虑到它看我的眼神,我以为不是。相反,它似乎更惊讶而不是疯狂。
尽管它沉默不语,但我可以从它的表情中猜到它的想法。大概是差不多这样:
他是如何设法没有遇到任何其他红眼生物的??
过了一会儿,它看向它的下属。现在我们不再有眼神交流,我再也听不到它的声音了。我不知道它给下属下达了什么命令。
“这就是为什么它说在交流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吗?”
我意识到没有眼神交流,我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儿,它的一个下属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折叠成长方形的纸。它从下属手中抢过那张纸,皱着眉头打开了皱巴巴的纸。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停顿了一会儿,它用它那双发着红光的眼睛看着我,用严肃的语气问我:“嘿,啊,这到底是哪里?
不用说,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