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拉着鲁达就要往主位上让:“提辖,请上坐!”
鲁达却一脸不高兴:“叫甚提辖,叫哥哥!”
郑屠大喜,不过却有些疑惑:“不知提辖今年是何岁数?”
鲁达说了出来,两人互序年齿,竟然还是郑屠要大上一个月。
郑屠大笑:“这下是提辖叫哥哥了!”
鲁达双目圆睁,不敢相信,只能不情不愿的叫道:“哥哥!”
转头却又说道:“下次该以比武论大小才对!”
郑屠、史进大笑。
史进道:“既然已经序了年齿,就该郑屠哥哥上坐才是。”
郑屠听了,当仁不让,坐了主位,下首依次为鲁达、史进。
郑屠坐上了主位,在吃酒之前,将贺莺叫了出来见了两位兄弟,敬了一杯酒,然后就让她下去了。
吃了一轮,史进好奇问道:“哥哥还有嫂嫂在家,为何还要去惹那金翠莲呢?”
郑屠见场上只有他们兄弟三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位兄弟可还没有成家?”
鲁达、史进纷纷点头。
郑屠说道:“若是兄弟们成家之后就知道了,有一句话叫做‘七年之痒’!意思就是成家超过七年之后,夫妻两个就没有感觉了。俺成家多年,一无所出,见着那金翠莲才会心动,却又鬼迷心窍,做下错事。虽然补过,仍自懊悔不已。此非好汉所为!”
这倒是,若是没有此事,郑屠还好好的开着肉铺。
“俺在这里自罚三碗!”
说完郑屠咣咣喝下去三碗酒。
“好!”
“好!”
鲁达、史进拍手叫好。
史进又说道:“没想到成家之后竟然是这样,那还不如不成家呢!”
鲁达也道:“要按洒家来说,成個鸟家!一人不知有多快活潇洒。”
史进点头称是。
郑屠却哈哈大笑:“兄弟没成家自然不知道个中好处!传宗接代自然不提,晚上有人暖被窝才是正事。”
史进眨眨眼:“若要暖被窝,那翠芳楼上可多的是,任你挑选。保管哥哥没有那个‘七年之痒’!”
郑屠、鲁达听了大笑。
互敬一碗。
又吃了一轮。
鲁达吃着酒却想起一事:“哥哥之前给洒家喝的那酒叫甚?恁得有劲!洒家还想再喝一个!”
郑屠眨眨眼:“那可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酒了,也是之前从一个路过的商贩那里买的,如今就剩下了那一坛,却也是被你喝光了。”
鲁达咂咂嘴,有点可惜,那么好的酒喝过一次就没了。
郑屠见着鲁达有些遗憾,不由大笑:“若是兄弟还想喝到好酒,且等些时日,前些日子哥哥寻到一个酿酒方子,定能酿出好酒,到时候让你喝个痛快!”
不就是酿酒嘛。
蒸馏提纯,再平淡的酒都能给你烧起来。
鲁达听了大喜:“哥哥一言为定!”
郑屠点头:“绝不食言!”
鲁达当即敬了郑屠一碗。
又吃了一轮。
史进问道:“哥哥当时使得什么招式?竟然径直把俺撞飞出去。”
郑屠说道:“那招叫做铁山靠!讲究的就是把全身力量汇集一点。”
史进若有所思道:“难怪和之前哥哥的力量相差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