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七员猛将,皆是能文能武,万夫不当之勇。
之下又有偏卑将佐数十员,皆是百里挑一,人不可当。
微微摇了摇头,宋江只是撑着脑袋心中乱七八糟,他也不知道现在要如何应对这些事情。
“不,马陵这伙人大将虽众,但其谋略之士稀少且兵马不多,和石将军一起守卫我们屯粮重地,以石将军所部精锐挟制其发展方为策。”陈箍桶只是沉声说道:“要是到了我们身边作战,恐怕其借口人数不多要征战不够,便扩充军马归为己有壮大势力,且其部擅长防御作战,以小生之见,马陵军不动为好。”
宋江点了点头,又道:“前几日方腊来跟我结盟,军师你说要他们在城内休整数日等我们考虑,不知你如今意下如何?”
“这事小生倒要问主公了。”陈箍桶只是手摇羽扇笑道:“不知道主公这些天有什么新的想法没有?”
“我?”宋江一愣,随后冷笑一声道:“方仲权此人残暴不仁,祸害生灵无数,涂炭杭州一带数十万百姓生不如死,杀人无数,我宋江虽然已经落魄,也不至于和这种人结盟!”
陈箍桶道:“主公此言差矣!如今乱世争霸,能者为用,这方腊虽然残暴无道,可其手下军马强盛,大将众多,若是能和其结盟,这天下唾手可得,如果不同意结盟,便是与之为敌,前有宋后有秦,再舔如此强敌,主公可认为能有胜算?”
“那你要如何?”宋江虽然心中盘算厉害关系,还是微微不悦道:“就算结盟了,既然军师觉得方腊这般厉害,要是灭宋后他再来攻击我等,我又要如何抵抗?”
“主公想错了。”陈箍桶只是坐了下来,喝了一下口茶,微笑摇羽扇道:“方腊一军,我却要其拖住董双,而并非与我等合攻中原!”
“董双?”
宋江彻底愣住了,在屋内徘徊了许久之后,他也坐了下来,只是眉头紧蹙看向陈箍桶,半天之后才说道:“这样的话,我们是要和董双联合后马就过河拆桥吗?”
“正是!”
猛地站了起来,陈箍桶眼中只是寒光不断闪烁,冷笑一声道:“我等与方腊讲好只对付董双,待东京一为我与董双所破,明教北,必然以为我等实力耗尽他在坐收渔利,再加方腊其人与董双已有深仇大恨数载,小生在其中略加挑拨施以小计,方腊必然欢庆鼓舞自以为占了便宜去跟董双血战,我大军主力则和众反王一心对付宋朝残余势力,必然可助主公夺取天下成就霸业!”
“好,好啊!”
宋江懵了不知道多久,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只是拍手大笑道:“军师不愧是赛过诸葛亮,胜那周郎亦十倍啊,我得军师,真是赛过天下!”
陈箍桶只是微笑道:“主公过誉,我等只要步步为稳扎稳打,在这乱世里成就一方霸业也本非难事,只要莫意气用事便可。”
“意气用事么。”
宋江沉默了片刻,好像陷入了回忆中,随后他只是冷笑道:“确实,这个董双比宋军更强,拖住他才是首要任务,主次必须分清楚,那些错,我再也不会范了,如今我是一个大军主帅,而不只是兄弟们的大哥,为了这一切和死去的兄弟们,我也要拿下这个中原,为他们报仇!”
宋江便跟陈箍桶交流半夜,到第二日午便睡去了,由陈箍桶出面,与方腊的人联系。
“比武?”
方杰一行人在客栈内,看陈箍桶等人说了来意,只是眉头一皱,这宋江到底耍的什么把戏,自己都不出来,这结个盟还要比武是啥情况?
但陈箍桶只是一直微笑摇着羽扇看向方杰,一副欠揍的模样,方杰顿时眼中火冒三丈,恨不得马就走人,但任务在身却又无可奈何。
“叫你们比就比你个娃娃,哪那么多废话,这个盟还想不想结了!”陈箍桶背后一员壮汉冷笑一声道。
“你这厮口出狂言找死么!”
方杰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受得了这等气,顿时一拍桌子起身指着那壮汉骂道:“再说一句试试,小爷这就叫你人头搬家!”
那壮汉却不生气,陈箍桶仍然微笑道:“这样,既然你们有这个想法,现在不急着动手,就去擂台五对五比胜负吧,赢的便为盟主如何?”
方杰只是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只是大喝一声:“厉天闰,白钦,景德,夏侯成,庞万春,跟我走!”
说完,他已经主动向城内最大的演武场擂台大步走去。
突然,方杰又转过身子,只是看向那壮汉冷笑道:“小子,无名之辈不配跟我方杰为敌,有种的报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