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对不住了!”
“你!你怎敢?你个畜牲!你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刘守将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侄子,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侄子拿刀架在脖子上。
“二叔,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家如今在岭南的海贸收益不能丢,那一亩三分地守着也没啥意思,家主说了,靖南王是天下豪杰,朝廷奈何不得,与之合作,有百利而无一害。”
“狗屁!此事若被朝廷知晓,我们家必然被株连九族,命都没了,银子再多有什么用!”
刘守家目眦欲裂,对于自家人的短视之举气急败坏。
“二叔放心,三叔和四叔两房已经去岭南定居置产,朝廷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岭南,何况靖南王雄才大略,我看这宋庭早晚要被靖南王推翻,二叔此事若迷途知返,助王爷成事,日后凭借从龙之功封侯拜将,岂不是能超越先祖。”
“我们是将门,岂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二叔莫要执迷不悟!狗屁的将门,这窝囊的宋庭只知道打压我们武人,这狗屁的将门不要也罢!还请二叔不要让侄儿难做,今日你若不下令开关,侄儿只好大义灭亲了,想必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怪我,毕竟孩儿所行之事,必能光耀门楣壮大家族!”
刘守将内心惊涛骇浪,他自己从未想过要造反,看着侄儿坚定地目光,脖子上的刀也越来越紧,又想到自己这些年虽然是个将军,却被一竿子文臣跟孙子一样呼来唤去,心中终于动摇。
“唉~事已如此,图之奈何,你们都反了,我就算不反,朝廷也容不下我了,来人,开关!”
苏风看着大局已定,关门缓缓打开,带着特战军立即进关,看着眼前低头不语的刘守将,苏风下马道:“刘将军,此功本王记下了,良禽择木而栖,跟着本王干,绝对亏不了你!”
“王爷莫非要与辽人合作,可辽人狼子野心,此乃引狼入室,非明智之举!”
“哈哈!刘将军放心,本王岂是那目光短浅之辈,我岭南宗旨一切以百姓福祉为准,岂能让辽军南下残害百姓!”
“王爷仁慈,是属下多嘴了!”刘守将暗自舒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变节了,可是要是让辽军入关,那恐怕真要如那石敬瑭一般,遗臭万年了。
“报!王爷,萧大王和众江湖人士冲进辽军之中了!”
“特战队听令!点齐兵马,跟本王出发!其余人安守关隘,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得令!”
苏风知道萧峰等人要兵行险招,虽然原著之中成功拿下了耶律洪基,但最后萧峰过不去心中汉辽之争,自尽与万军阵前。
苏风为此事不知布置了多少年,就连雁门关的守军都被他暗暗渗透,今日总算有惊无险拿下雁门关。
“臭小子,大哥来了!”